们还不是差役纳。”
那管事眯着眼睛,道:“县老爷都与咱们老爷把酒言欢。”
一旁的一个家丁连忙附和道:“不把你们两个给绑起来,已经不合规矩了!”
“喝……”陆默气了,他现在的情景就像是这十来个婴儿,把一个肌肉猛男给围住,并声称要用小拳拳打死他。
“别与他们置气。”沈湘芸温声道。
“行……吧。”陆默郁闷道,本质上他还是个没受过社会毒打的未成年人,按他的性子,一言不和真就:今天不是我打死各位,就是各位打死我。
当然,陆默气来的快,去的也很,趁此机会,他倒是更愿意用自己积累的一些沙雕段子逗逗沈湘芸。
“湘芸,你说人能记的住三岁的事吗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“大多数人都记不住,但我挺特别的,脑子特灵,记性好。”
“这倒是那。”沈湘芸还是很赞同的,因为她发现陆默翻书翻的快,还以为是作作样子,就考了一下,没想到陆默居然把伤寒论里的六经理论一字不露的背了下来。
“我还记得三岁的时候,当时我就问我妈,我打哪来的。”
“好像我也问过,那时候爹爹还一本正经跟我讲十月怀胎哩。”沈湘芸回忆了一下,小时候大多小朋友都有过这个问题
“对,神医是学医的,不一样,我妈就跟我说,你是猪生的,最关健的我还真就信了!等过年的时候,家里要杀猪,我哭着跑到邻居家说,我爸要杀我妈!邻居一家八口激动的冲进我家院子里准备劝架,当时我爸拿着刀追着猪。”陆默笑道。
沈湘芸忍俊不禁。
“最**的是,我冲上去抱住猪说,妈,我找人来救你了!”
“哈哈……”沈湘芸被逗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