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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桐不满着嚷嚷:“咋回事儿啊?没电了?吗的,我的zui呢?得,我把面包塞鼻子里去了……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人qun哄笑。

有fu务员在黑暗中赶紧喊:“大家不要着急,这是城里的例行停电,我们这里有备用电源,很快可以恢复供电,请稍稍等一下。”

一听这,袁军不干了:“退钱,退钱,老子不吃了!”

郑桐也跟着继续瞎搀和道:“时寒,咱们找他们经理去,正吃着兴头儿给咱断电,这不是晦气吗?时寒——你怎么不说话啊?”

灯这时真的很快亮了,饭店经理正在一桌桌的道歉。

袁军和郑桐这才看到时寒刚才坐过的地方空空如也,人和椅子都消失了,连钟跃民也不见了。

“我C,这俩孙子真把椅子给顺走了……”郑桐想都没想到。

袁军反应很快,拉郑桐,“我们快撤,等人发现椅子没了,我们俩成了替死鬼……”

等他们追回到时寒家的时候。

钟跃民和时寒已经眯了一小觉。

“丫的,你俩也太不够意思了,黑灯瞎火偷摸儿走了,也不通知我们。”袁军一脸抱怨。

“你还要买单啊,让郑桐陪着你,不孤单。”

时寒已经坐在了自己刚才顺回来的高级椅子,质感不比后世的五星级饭店椅子差。

“瞧你美得,强盗啊你!”袁军呲他。

“行了啊你,袁军,你俩半斤八两。”郑桐躺在沙发。

“哈哈,二哥别说大哥。”钟跃民也在旁边乐。

这时。

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院子里传来。

同时伴随女人的明亮声音,“时寒,你在吗?”

“周晓白?”众人都听出来,立马起哄,“在啊,他正在等你呢!”

“又是那几个赖皮在捣乱。”罗芸陪在周晓白身边。

“热烈欢迎两位女同志的光临。”

时寒站在门口,做了shen手请进的姿势,其他人就礼貌地在旁边站一排,虽然滑稽,但也有点绅士味儿。

“你们还是别这么正经了,不适合你们。”

周晓白睨了他们一眼,把手里带过来的书递给时寒,“你要的《基度山恩仇记》。”

“呦,这是定情信物吧?”郑桐反应快。

“就是,时寒打架拍婆子哪有时间看书啊。”袁军补刀。

周晓白听得耳根发热。

时寒象征性地凶了他们一眼,把周晓白请到了客厅,然后找出一张柴科夫斯基的钢琴曲《六月·弦歌》的唱片放在了电唱机,缓缓旋转着。

然后,他又从厨房里拿出了一瓶红葡.萄酒,倒进一只只高脚杯,殷红色的ye体徐徐盛开。

“尝一尝?”时寒递给了周晓白一杯。

她接过来抿了一小口,味道还不错,醇香浓厚,心底一阵安定,耳后的热气也跟着消散。

蓦然间,她感觉到这个人还ting懂浪漫。

谁知,时寒一句话又破功了,“约翰列侬有首圆舞曲,叫做《音乐、美酒和女人》,今儿我们可都齐全了。”

周晓白心思敏.感,瞬间翻了脸,她把酒杯一放,不满道,“时寒,你把我们当什么了?”

“把你当我的女人了。”

时寒凝视着她,眼底缱绻着温柔,像海风舔·舐着沙滩。

周围,瞬间安静如尘。

《六月·弦歌》的音符恰是袅袅而出,rou软地飘扬在空气中,周晓白被一击而中,迅速沉浸在优美的音乐里。

她许久没听过这样美.妙的音乐了,她的妈妈是一名古典音乐爱好者,家中收藏了不少唱片,光是《天鹅湖》的全剧音乐就有六种不同版本。

小时候,妈妈常说,“音乐和诗歌是从高尚的心灵深处自然流淌出来的……”也经常给她播放各种古典音乐,虽然她小,听不大懂,但是那种宁静的温馨与美好,是她难以忘记的。

但她父亲不喜欢这些音乐,称之为糜糜之音。借着“大破坏”的时候,把家里唱片全部砸了,没留一张。但也因为时局的恐怖关系,妈妈没有闹过一次。

从那以后,周晓白就没听过古典音乐了。

时寒与她面对面,渐渐发觉她眸光迷离,神色忧郁,似乎深陷在音乐的情绪里了,轻轻问她,“晓白,你没事吧?”

周晓白像突然被人从梦中叫醒,揉了揉眼睛,平静地道,“好听没听过这么美.妙的音乐了,有点感动……”

“这么说我们是知音啊,第一次听这首曲子的时候,我也感动得无法自拔。”时寒坦诚地道。

“……是吗?”周晓白将信将疑。

“得咧,周晓白,你别听他瞎掰,他啊就是随口一说,找什么知音啊,我们哥儿几个不行?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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