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的黄道吉日。”
等到肖灿慢慢吞吞地把两只手的拳套摘下来,拉悉猜早等得不耐烦了,走到他面前半步远处,全身肌肉一硬,“你说你什么一指禅厉害,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戳,来呀!看你能有多少能耐!”
“你说的,站着让我戳。”
“我说的!”
“不躲,也不还手?”
“不躲,也不还手!”
“躲了是儿子,还手是孙子。”
“躲了是儿子,还手是孙子!”
“好!”肖灿大喝一声,叫:“一指禅!”
食指点在拉悉猜胸口下方一寸处。
拉悉猜一个激灵。
紧接眼睛眯成一条缝,眉心波浪一样上下起伏。
看得出来他很痛苦。
不过不是痛。
是痒。
好痒!
“这就是你的一指禅吗?比女人还不如,给我挠痒都嫌太轻!我看你练的不是一指禅,是一痒止吧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观众笑得前仰后合。他们感觉今天不是来看拳击比赛,而是来看小品的。
“好,一指禅你嫌太轻,那就尝尝我的二指禅吧,看指!”肖灿沉腰坐马,含胸拔背,力从地起,贯于双腿,经由腰背,传到指间,两指直刺,正中拉悉猜肚脐眼。
“啊——”拉悉猜惨叫一声,向后跳起来足有五尺高。
“知道痛了吧?”肖灿还保持着发功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