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一阵发虚。
“这个,可能是有些误会。
我不是来踢馆子的,也没有要行凶的意思。
就是大半夜的,我一个姑娘家家的出来找我爸爸,有点害怕,就多带了点防身的武器。”
老板娘看着她,面相乖巧憨厚,也不像是说谎。
“进门的时候又有些激动,一不小心就把门弄坏了。
文芳姨,你要多少钱我都赔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岱末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着,趁这个寒假,要去刷多少个盘子才能还的起钱了。
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,可不能在和父亲要这笔钱了。
但这钱,叫她赔,她心里赔的高兴。
酒馆老板娘擦了擦眼泪,有些将信将疑,“你这姑娘,我平时看着稳稳当当的,没想到力气还是挺大的啊。”
岱末憨憨一笑,也不回答。
“我家这门可是纯实木做的,毛毛他爹还在的时候就一直用着。
诶,算了,你们老岱家也是不宽裕。
我也不多要了,就赔我两千块钱,这事儿就过去吧。”
岱末心里也没谱,也不懂关于这些事情的行情,抬头望向岱爸,见他点了点头,便笑呵呵应承着下来了。
那老板娘也没再继续闹,双方当面写了个欠条,签字画押,这事儿就算是告一段落了。
老板娘捣鼓出打扫的工具,就低头去收拾门口的残局了。
她一边清扫一边嘴里嘟囔着,说什么今晚是不能睡了,等明天一早就要找人来,把门给安装上。
岱末也没仔细听,正低头拾起菜刀和斧头,准备把岱爸,领回家时。
门口又传来了那熟悉的惊天动地的尖叫声。
“啊!!!!有怪物!”
岱末心想,原来梦不是假的,只是怪物来的迟了点?
岱末掰了掰手腕,带着那两千块钱欠条赐予她的力量,拎起斧头就冲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