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尴尬。
不过作为师尊有些话还是要给提个醒:“玄儿,汝之心意,吾不好拒绝,然吾有一言,望汝能够好好记着。
之道,损有馀而补不足。人之道却是损不足以奉有馀。
如今汝欲补下足,然汝却未馀之,何解?
惟有先行之,待有馀再补之,这就是求道之过程,也是道的本意,希望汝勿忘之。”
听着师尊涵虚子的肺腑之言,也算是人生感悟,若不是真的关心他,又怎么会出口来,叶玄立刻正色道:“叶玄谨记教诲!不敢忘之!”
“好了,玄儿,也无须过于慎重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,自己的感悟。
不得汝今后会有更正确的想法,但只要不违背本心,不轮你做什么,在哪里修的都是真道!
为师这一生,最为得意的不是教了多少徒弟,弘扬晾法,更不是道功的精进。
而是走了很多路,遇见了很多人,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,援过手,出过力。
当吾再回忆这一切的时候,吾从未负过人,道心平静,虽未能回馈地,然吾又何憾之,何愧之,吾尊崇了本心,吾之道得矣。”
听着这些话语,不知觉中,叶玄亦是陷入了沉思之郑
如何才是真道修?道功的精进与否?元神的壮大有无?还是破碎虚空的崇高之志?
恐怕这些都不是修道之真解,惟有一步步踏实的走着,遇着,才会有道的方向出现吧,靠想,永远都是纸上谈兵终觉浅。
此时叶玄已经从观中回来了三,正在院里看着众人收拾,但心思却回想着观中一行的种种。
“公子,该收拾的具已收拾妥当了,不过吾等真要全都回去吗?”
一阵声音突然打断叶玄的回忆,有些犹豫的神情出现在了吴二脸上。
前段时间,叶玄也正式的把骨瓷工坊等事宜全都交给了吴二打理,此时正是他忙的不亦乐乎之时。
吴二有着太多想法和计划要施行,他现在有些不大想回家族里去,这不仅影响到骨瓷之商事,更是在家族里不得自由啊。
看得出来吴二的不乐意,但叶玄也有着他的想法:“此次回去,不比以往,吾等在家族并无熟识之人,大祭之事也非事,很多事情到时都需要有人来处理。
更重要的是,吾观汝功利之心有些重了,心神很是紧绷,放松一下或许更好。
不过汝也勿用担心,大祭之后,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
见叶玄盯着自己,眼神莫名,吴二心里突然有些慌张,也不敢再言前事,只得应下,行了一礼便告退下去了。
看着吴二退下,叶玄轻叹了一口气,他怎么不懂他之心思,但往往就是这些会迷了人心。
叶玄不想吴二这样,便借此机会,暂时让他休息调整一下,或许会有些改变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