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自己就只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机器摆件。
于是祝海棠就不得不站在原地耐着性子等人唱完。
昨夜的雨一夜未停,这会儿还在淅淅沥沥落个不停,虽然不大,但时间久了也能打湿衣服。
殿前的大理石板砖台阶下已经摆了密密麻麻上百个红色箱子,那唱礼的太监最后一个字落下,终于微微松了口气,抬步走过来,恭谨行礼道:“这是陛下给皇后娘娘您的聘礼,请您过目。”
???!!!
啥玩意儿?!
祝海棠足足愣了半分钟,才面色僵硬问道,“什么,啥?聘,聘礼?!”
她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有问题了。
这又是闹得哪一出?
付临却忽然像是启动了某个功能的机器人,一反刚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,笑眯眯地走了过来:“回禀皇后娘娘,咱们陛下说了,虽然您二位如今伉俪情深,鹣鲽鸳鸯,可这该有的大婚之礼,还是要补上的,断断不能因为任何事而委屈了皇后娘娘您。”
祝海棠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