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来,没啥人脉,陪客哩大哥也上点心。”
“这你放心,好安排。”
“喝酒,尝尝看!”
“是怪香,在哪儿灌哩?啥时候我也去灌一壶。”
“南山里头了,骑车子个半小时才能找到。啥时候我再去了给你也捎一壶。”
“喝着像现烧哩。”
“就是现烧哩,我灌了好几回了,等着老头烧好自己接哩。这酒喝着味儿正,我现在和瓶装酒老好出酒,喝不下去,就喝这我看怪美。”
“多少钱一壶?”
“一壶十斤,五十块钱,不便宜,就是好喝。”
“还行。”
“屋哩咋样?你这些天联系木?”
“就那样,小女前儿来信说穹穹一直也没长个,瘦成啥了。”
两人沉默了半晌,大哥拿起酒杯和王顾源碰了一下。
“那咱就好好干,挣了钱,给娃动个手术,治好了不就行了!”
王顾源拿起酒杯,头一仰,一满杯全顺着喉咙滚落下去。
“对哩,要不咱出来干啥!”
两人一直喝到半夜才散。
“你今儿黑就住着吧,地扫扫,铺个被子将就一晚,喝球真些!”
“木事儿,我借哩车来哩,还要还给你人家。”
王顾成坐在椅子上,没再说什么,一弯腰,把倒在地上的烧酒拿出来,塞到了王顾源手里。
“酒你拿回去,下回我给你灌壶!”
王顾源接过酒,出门去了。
今天依旧是一个人走在孤寂的马路上,空气里还是弥漫着不散的水汽。但王顾源今天的心情却像大晴天儿的太阳一样。
两兄弟多少年没这样喝过酒了。
“李哥,车给你,还有酒,给,也给你!”
“嘿,回来了,放着就中,咋喝成个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