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见识了铁大哥的神针绝技,为皇兄陛下治好了头痛隐疾,难不成铁大哥以前也为皇叔施展过神针绝技吗?”
两相不知情,结果就是越问越糊涂。
赵湛自然不会将金兵营地被俘的丑事拿出来丢人现眼,于是转问为答道:
“莲公主说的什么神针?本王得知皇上的风疾之痛已被揭榜进宫的神医所治,难道这位神医就是师叔?”
“正是!”赵莲点头道。“铁大哥妙手施针,仅一炷香的时辰便治好了皇兄陛下多年的隐疾。”
见赵莲喜形于色,并对铁佛寒的崇敬之情溢于言表,蔡鞗心里酸溜溜的!
蔡鞗思道:皇上、公主、王爷,似乎都受了铁佛寒的莫大恩惠,这以后在朝中的地位,那还不是节节攀升,前途不可限量,自己一个失了势的小小待制,今后怎能与他相比?
看着莲公主手里捏着的画轴,蔡鞗顿觉自己画的这幅画,真好比:“错把陈醋当作墨,画尽半生都是酸!”
施礼告别三人,蔡鞗低垂着头,悻悻然离开了福宁宫。
话题正在兴头上,谁也未介意蔡鞗的离去,赵湛对铁佛寒道:
“师叔功德无量,真乃我大宋之幸也!云天再次谢过师叔!”
“看来铁大哥与皇叔也发生过一段故事呢,皇叔闲暇之时,一定要讲给晚辈赵莲听上一听,皇叔可否答应啊?”
“公主有令,叔叔怎敢不从,理当全盘奉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