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五十大板。”
中书伺郎听闻此言,“哦”了一声,颇感兴趣的看着铁佛寒,说道:
“你都医好病人了,为什么不要银子,反而要讨打呢?”
铁佛寒挥手一指范执事,语气坚硬的对中书伺郎说道:
“这五十大板不是打我,而是打他。”
范执事听罢,瞟了一眼施恕生,不屑道:
“原来是伸冤来了,好啊,你们今天就来一个双龙会,一人再讨五十大板,我看你有多么张狂!?”
中书伺郎蔑了范执事一眼,对铁佛寒和蔼的问道:
“这位师傅真的有把握医好床上的病人?不是儿戏?”
铁佛寒答道:“针到病除,绝不戏言!”
范执事哼了一声,满脸的怀疑和不服气。
中书伺郎一挥手,侃切的对铁佛寒说道:
“好,本官作主了,医好病人,范执事领受五十大板,银子照样给你。”
范执事昂着头,傲气的说道:
“伺郎大人,下官听凭大人的吩咐,应下这五十大板了,但如果他自不量力,医不好病人,那就得受一百大板,打他个皮开肉绽!”
施恕生站起身来,与那位先来的郎中都十分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。
在他们的行医生涯了,深度中风绝对是一种高难度病例,甚至可以说是不治之症。
施恕生揭皇榜之前,也未曾料到要先来医治好这个垂危的中风老人,以为只是皇榜上写的一般的风疾之症,结果挨了五十大板。
中书伺郎见铁佛寒从容镇定,气度不凡,两只鹰眼炯炯有神,心里不觉有些暗暗吃惊:
“难道这个汉子真的身怀绝技,能医好垂危病人?”
范执事挨不挨五十大板,中书伺郎并不在乎,如果眼前之人能够在这大堂中妙手回春,进而入宫医好皇上的风疾,那岂不是奇功一件,我中书伺郎升官发财就指日可待呀!
于是说道:“那我们就开始吧,这位师傅,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