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知道,终归还未得道,勘破不了生死境,得的什么道?”
说罢,柳御风也顾不上身旁的柳清河,拿起一壶酒便痛饮起来。
看着柳御风满脸愁容,想必天道渺渺,可恨自己才资不够吧。
柳清河默默站了起来,弯腰行礼,悄然退了出去。
柳清河此时心中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几乎被重新推翻,建立起来一个前所未有的三观。
道可道,非常道。
柳清河心中有些理解父亲的痛苦,追求天道之人,必然需要远离世俗,一心求道,方有渺茫几率以证大道。
但是父亲身上还扛着整个柳家庄,后辈又没出什么像样的人才,父亲身上的压力更大了。
对于父亲来说,他放不下柳家庄,所以也失去了追求大道的资格。
当然,柳清河也明白父亲说这些话的意义,无非是委婉地告诉自己,你没有丹田,无法开阳养气,你没有侠魂,无法洗礼侠魂勘破先天。
柳御风并不想直接宣判柳清河的“死刑”,而是以这种方式告知柳清河,放下就好了。
可是,柳清河行走在幽静小道,望着天上昏黄的月亮,呢喃着:“既然窥不了道,那我唯有窃道了。”
柳清河的拳头紧握,原本摇摆不定的他,却被柳御风的一番话,激起了雄心壮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