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，以哪吒如今的底蕴，突破是顺其自然的事情而已。”

张衍心神将哪吒笼罩，哪吒的法力早已打磨浑然天成，对于魔之法则的领悟也已经到了百分之六，突破太乙金仙是必然的。

果然并未过多久，弥漫的魔气飞快收敛，隐隐之间有一股骇然的气息自那房屋中升腾起，气机之中蕴含着犹如凶魔般的戾气，但也仅仅是片刻便恢复沉寂了下去。

“嘎吱！”

未过多久，屋子大门被缓缓推开，露出哪吒一脸憔悴的面容。

“哪吒。”

张衍很明显的察觉到了哪吒的不对劲，微微蹙眉。

“师尊，我看到了。”

哪吒说出这句话之后，有些伤神，眼里也也有些失神，“崩裂的大地，熔岩与魔气肆虐大地，无数生灵的尸骸，四周都是一片死气沉沉。”

“这是魔嘛？”

哪吒从小就知道自己是魔珠转世，没有人隐瞒过他，不过从来没有人与他说过魔是什么。

并不是没有人说，而是根本没有人知道，魔究竟是什么，就算是张衍也只是从元始天尊口述了解过，当初道魔之争的惨状。

“力量没有对错，洪荒也没有对错，你强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，弱小就是罪。”

张衍再次语重心长与哪吒陈述洪荒的事实，弱肉强食，哪里有什么秩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