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太子府!
门口大批锦衣卫看押数十个绿袍官员。
这些都是太子属官,此时很狼狈的被锦衣卫推到囚车!
属官们看到朱瞻基,纷纷气愤鸣冤。
“太孙,臣冤枉啊!”
“圣天子在位,怎可无罪而诛?”
“是啊太孙,我们这犯了何罪啊?”
……
听到动静,领头的锦衣卫百户急忙跑过来解释道:“启禀太孙,我等是奉陛下旨意,将太子府一干属官押往诏狱!”
朱瞻基自然知道这是皇爷爷朱棣的旨意,扔去一锭银子,吩咐道:“他们都是文人,有的体弱多病,到了诏狱你们都客气些,这些钱就当请兄弟们喝酒”
锦衣卫百户接了银锭喜道:“谢太孙赏赐!”
朱瞻基拉着孙若微进太子府,看到一太监立即叫住他。
“昌盛!”
太监昌盛急忙行礼道:“奴婢在!”
朱瞻基吩咐道:“这是孙小姐,安排她住在我房间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混账,我的话都不听吗!”
“奴婢遵命!”
昌盛无奈行礼,他本想劝太孙不要沾染女色,可是看到太孙急色模样,自己身为太监是无法体会的。
孙若微一步三回头被带走。
朱瞻基走进内院,就瞧见一个三百多斤的大胖子抱着圣旨坐在台阶哭泣。
只是他哭的样子也甚为憨态可掬。
汗!
不应该这样说自己的爹。
朱瞻基走过来,轻声道:“爹!”
朱高炽抬头,眼泪哗哗的对儿子哭道:“呜呜呜!他还是不相信我啊!”
这?
真让人无语!
朱瞻基满脸无奈道:“爹,你先别哭了,也许皇爷爷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朱高炽呜呜道:“我都累成这个样子了,你爷爷还是不相信我啊!呜呜呜,儿子啊!你爷爷把我软禁了,我这太子也不当了,让你二叔当,呜呜呜,你爷爷满意了,儿啊!咱们回顺天!”
周围几个太监干巴巴站着!
朱瞻基不知道怎么劝,却看到这些无动于衷的太监,怒斥道:“你们都是死人啊,不知道扶太子进屋休息吗!”
几个太监急忙跑过来将肥胖的朱高炽扶起来,架着到寝宫去。
朱瞻基站在原地叹了一会,也跟着走进内院。
太子妃张氏正从丈夫房里出来,看到朱瞻基,立即露出笑意,很八卦的问道:“你刚才带回来那个姑娘是谁啊?”
朱瞻基尴尬道:“娘,你这么快就知道了?”
张氏得意笑道:“这府里谁管事啊,有什么能瞒过娘的!”
朱瞻基苦笑着转移话题道:“爹都那样了,咱们能不谈论这些吗?”
张氏无奈摇头道:“你爹啊,就是怂惯了,一看到老爷子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,要我说你二叔有什么好怕的,惹急了一剑砍了他不就是了!”
我去!
果然是个狠娘啊!
怪不得能压制王振那么多年!
朱瞻基见厅堂中放着一幅猛虎画,好奇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张氏撇嘴道:“你爹从宫里带出来的!”
朱瞻基眼睛一亮道:“我拿回去看看。”
张氏从后面追着道:“儿子!我已经找人看了,不是什么值钱物件,是哪个大学士刚做的新画!”
汗!
我又不是去卖钱!
朱瞻基算是见识到太子府的抠门传说,抠搜抠搜的,一分钱掰成两半花,看来自己必需进行经济独立了,否则指望从老妈手里弄钱,那会比登天还难!
画中老虎十分传神,但方留了空白!
虎为百兽尊,谁敢触其怒。
唯有父子情,一步一回头。
诗记得!
但朱瞻基实在下不了手,毛笔字太感人了!
刚穿越,有些地方还没习惯。
朱瞻基带着画回房,将画作放在孙若微面前。
孙若微疑惑道:“这是什么?”
朱瞻基轻笑道:“麻烦你提一首诗!”
孙若微看了一会画作,猜测道:“你和你爹的关系不好吧?”
朱瞻基解释道:“是我爹和我爷爷!”
孙若微心中一动,皇帝和太子关系不好,对靖难遗孤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,提笔挥毫写了一首诗。
朱瞻基瞪大眼睛看着那首诗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,眼珠一转,将准备好的草稿递给孙若微。
虎为百兽尊,谁敢触其怒。
唯有父子情,一步一回头。
“怎么可能!这是我刚写诗啊!”孙若微同样瞪着眼睛,不可思议看着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