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便在于高正弘,能不能硬顶着名誉受损的危险,除掉黄文炳这个心腹之患。”
“不好说……高正弘这家伙,太过沽名钓誉。”
“必须稳住他,要不然就功亏一篑!”
苏垣想到这里,一刻也呆不住了,连夜前往知州府。
……
夜已深,东窗下,翁婿二人对视,沉默不言。
“贤婿,我总觉得有些不妥。”
见高正弘一脸忧色,苏垣蛋疼的厉害。
不妥,不妥个蛋啊!
坑个人都这么费劲,你还算不算狗官了!
陷害我时的干脆劲儿呢?
苏垣一脸严肃,道:
“天下哪里有万全之事?”
“错过这次机会,再除掉黄文炳可就不易了。”
“您想一想,这些年来,黄文炳帮着通判沈在溪与您作对,何其可恶。”
“若是没有黄文炳,何须把剿灭黑风盗的财物送出,去做那无用的修路之事?”
他也是听刘福所说,高正弘本打算将黑风盗的财宝做为贺礼,为高俅祝寿,可被通判沈在溪阻拦,加上黄文炳从中作梗,最终导致计划破产。
果然,这句话直接击中了其心事,高正弘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。
“哼,黄文炳此贼,确实该死!”
“可是……也不能为了杀这贼人,就坏了老夫的名誉啊。”
“虽然贤婿所说,制造谣言之事颇为可行,但这纵容手下的名头,老夫总是要背的。”
灯光下,高正弘双眉紧锁,一脸纠结。
苏垣气的只想吐血。
我就不明白了,你有高俅做靠山,直接做自己不好吗,装什么清官,不累吗?
眼见没办法劝说高正弘,苏垣一咬牙,拿出最后的方案。
“既如此,您明日便离开泸州城,将此案交给沈在溪审理,公堂之上,全由小婿一人与其周旋。”
“此案便是拼上这条性命,我也定不负岳父大人之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