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够重，放过你也并无不可。”

放过？才叫有鬼！

等得到了自己要的信息以后，给他一个痛快就是郑巧最大的仁慈了。

“嘿嘿……鸟……上飞呀飞……”

那盗匪显然已经疯了，整个人胡言乱语，大便失禁，在地上犹如濒死的癞蛤蟆一样随意扑腾，口中的白沫已经流到了胸口。

“唉……”

郑巧轻轻叹了口气了口气，知道人都这样了，也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了，于是便上前轻轻一脚踢碎了他的喉咙。

噗！

“嗬”

郑巧这一脚下去，这个盗匪立刻发出无法呼吸的嗬嗬声，整个人在地上蜷缩着，背脊弓起，口中吐出的白沫变成了血沫。

随后他抽搐了一会儿，便没了生息。

接着郑巧轻轻一扭头，看向了在那死去的盗匪身侧一米处。

那里倒着一只因为严寒而被冻死的半个手掌大的灰蛾子。

郑巧随意对比了一下他们死去的样子，除了体型的大，无论是倒下的方向还是体态，似乎都没有什么不同。

好脆弱……这就是饶生命么……好像和那只蛾子也没什么不同呢。

死亡，在那一刻，触手可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