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发完后叶疏在原地上空虚虚飘着，她突然不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了。

那个月曦，是自己？

自己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，是由她控制自己身体的？

其实她现在记忆仍然残缺，她仍然不知道是谁关了她，那个地方又是哪里，只是一些基本的术法早已经在她骨子里，可以随时为她使用。

月曦所做的事情她都能看见，只是她不能开口说话，也不能做任何行动。

她叶疏，是什么人呢？

正如月曦每晚午夜梦回时，脑海里不断闪现的断续记忆，每天迷茫着自己是谁一样，叶疏也疑惑很多。

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，眼看就抓着了，须臾间又跑得无影无踪了。

……

惠民小区附近。

月曦赶到时，正看到凌军派来的人要动手杀了凌霞，正准备施法拦下，突然一阵痉挛。

接着她就不受控制了，她漂在半空中看着岳灵的身体直直的替凌霞挡了刀。

“噗–”是刀破肉的声音。

为什么？

岳灵身体竟然把自己排斥出去了？

“系统，怎么回事儿？”

“别装死，我知道你在。”

【……】回答她的是一片安静，无人应答。

月曦清楚的看见，在她被挡刀的那一刻，凌文山不知道从哪处跑了过来，他几下打退了杀手，又向凌霞与岳灵走去。

她看见他的眼睛瞪大，眼里里布满了迷茫不解还有——惊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