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这又是为何？”李元芳不解道。

“你若是把这名单交给朝廷，你觉得面的人朝廷会放过哪一个？无论你有没有嫌疑，都变成了嫌疑人，皇帝一定会想方设法把这些人除掉。”

狄仁杰解释道，随后他深吸一口气。

“反也是死，不反也是死，你说他们会作何选择？”狄仁杰看向二人，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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