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的脸出现在他面前,回忆如潮水般,涌上他心头。
“她偷偷参赛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为何不拦着她?”
“……”
雷烟炮从桌上拿起一块烧焦的鱼肉,往嘴里塞。
在他面前半跪着的隼鹰不敢说话,耳畔只有他师父咀嚼的声音。
他知道,雷烟炮生气时,就会拼命往嘴里塞东西。
“知不知道,最近十次探索两界塔,多少人回来?”
“一个。”
“那你还,还让我的小徒弟,你的亲妹妹去送死???”
雷烟炮拍着桌子,吹胡子瞪眼道。
“她想出去。”
“出去?!幼稚,天真,简直可笑!!”雷烟炮一口将鲅鱼从中间撕开,咬成两段。
“师父没想过出去吗?”
“出去干嘛?外面没压迫?外面混得开?外面不用每日辛苦作战,可以其乐融融躺在家享福?”
“……”
“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不愿掺和两界塔的事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还不快把那个笨徒弟劝回来?!”
“来不及了……”
“?”
“她第一,我第二,过程很顺利。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雷烟炮突然捂住喉咙,面庞憋得通红。
“师父?!”
“鱼刺卡着了,咳——告诉那个小兔崽子,想去外面,趁早被打死投胎到外面!真是气死我了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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