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松树上的口子越来越深,到第一棵松树开始摇晃的时候,别的组的人都停下了手,过来用绳子拴住松树树干,那两人继续卖力地锯着,松树慢慢倾斜,一群人使劲拉着绳子,让松树朝着不碍事的方向倒去。所有步骤一气呵成,没有半点混乱。
随着一阵“哗…”的声音,第一棵松树倒向了它该去的地方,然后第二棵,第三棵,一连砍倒了棵树,人们才擦着脸上的汗珠,坐在地上稍作休息。
孙良才一直帮忙使劲拉着绳子,此刻已经汗流浃背,手上磨出了血泡,火辣辣地疼,张自强把背壶递过来,孙良才接过背壶“咕咚咕咚”喝了大半壶水,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。
“今天这个活感觉比那天搬石头还累,难怪今天只有男的,女同志可干不了这活。”孙良才一边擦着汗,一边气喘吁吁地说着。
“是啊,都说世上有三苦:读书赶马磨豆腐,我看是读书伐木磨豆腐。就说这赶马吧,你一个人还能干,可伐木,要没有几个人一起协作,完全干不了啊。现在大家都知道团结协作了,以前都各砍各的,就有大树倒下来把旁边的人给砸了的情况。而且砍完了只是起步,还得把木头运回去,这才算完工。”张自强也坐在旁边,颇有道理的说着。
坐在柔软的松叶上,孙良才感觉就像城里的沙发一般,他干脆挺享受地躺了下去,第一次进山干活,实在是让这个城里长大的孩子有些体力透支。
“孙大哥,不能躺,这松叶下边全是湿的,太阳一晒,这凉气就会进入体内,会生病的。”张自强赶紧劝诫着。
孙良才赶紧坐起来,用佩服得眼神看着孙良才,说道:“原来大山里还有这么多知识需要去学习啊。”
“是啊,大山是每一个人的朋友,慢慢相处就能掌握他的习性,也就能更好地和它和睦相处了。”张国柱一旁抽完了一锅烟,一边磕着烟锅,一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