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张顺面无表情,直到士卒把板子打完了,将他屁股稀烂的新城王拖了上来,这才冷笑道:“本王明查秋毫,岂会听信你一面之词?”
“你说水浇田是他的,就是他的?那本王岂不成了屈打成招之辈!”
“啊?”新城王胆子都吓破了,连忙哀求道,“不是的,我是真想起来了,那十亩水浇田确实是我占了,我情愿还与他!”
张三百不由皱了皱眉头,这怎么判?无凭无据,就这么稀里糊涂得了?
曾雨柔看出了他的犹豫,便低声提醒道:“国朝开国以来,人口稀少,故而鼓励垦荒。”
“一来二去,经过几代人经营,荒地变良田,却未入鱼鳞册。有些王府就打着食用不足的名义,向朝廷请求划拨部分荒地给王府开垦。其实就是侵占了附近百姓的熟田!”
好家伙,王府中有了“内鬼”,张顺不由明明白白了。
十亩水浇田算什么,对新城王来说未必值顿饭钱。
他不由笑道:“你俩莫和我扯谎,孙瘸子你那水浇田是不是几代人开荒所得,不曾入册?”
“新城王你告诉我,那水浇田是不是你打着荒地的名义,圈到王府名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