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老爷要问你是谁家的狗,你就说:老爷你不记得了,我是您家的看门狗呀!”
“你且用心背熟了,到时候我会替你说项!”
任光荣闻言不由千恩万谢谢过了,等到老管家一走,嘴角不由流出血来。
原来这厮不过二十来岁年纪,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,哪里受得了这口鸟气?
可是想一想家族老小父母兄弟,又不得不忍了,竟然咬牙切齿把牙龈都咬出血了。
不多时,果然听到那知府喊道:“任千总何在?今日本官专门宴请他,如何还未来到?”
任光荣痛苦了闭了一会儿眼睛,然后连手带脚的爬了进去,谄媚的应道:“老爷,任光荣早到了,在外面给您看门呢!”
众人闻言一愣,顿时哄堂大笑,甚至连唐王朱聿键都指点着笑道:“世上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!”
也不知笑声到底持续了多久,任光荣感到自己卑微的连野狗都不如。
他已经记不清到底自己都说些什么了,他只记得那些人不停的在笑,在笑一个无耻之徒,在笑一个跳梁小丑。
仿佛他已经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条狗,一条真正的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