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在城上指挥,才导致义军将领乱世王战死,我亦深受重伤,几欲丧命!”
“那元谋被我夫人在洛阳城上亲手抓获,又有城中一十三家大户供词,你又有何话可说?”
随即,张顺又让柳如是呈上各自证词、证言,以示吕维祺。吕维祺看了不由头皮发麻,连忙应道:“元谋虽是吕某门生,吕某亦不敢袒护此人。”
“只是吾子吕兆麟实在冤枉,他自幼聪慧,读书至今也多少有些用途。若是舜王心有疑虑,不妨把他留在义军之中听用,也算抬举他了。”
吕维祺看罢证据,发现里面不少出夹杂着儿子吕兆麟的名字。虽非随着义军监视起吕府,他便断了联系,终究抵赖不得。
思来想去,舜王麾下正值缺乏人手之时,吕维祺干脆一咬牙,准备把儿子也带到这条“邪路”是。
张顺一听,不由展颜而笑,随手写道:“彼若肯投义军,我求之不得,只是如今洪承畴新败,义军人手短缺,还请吕先生多推荐点人才才是。”
原来张顺当时看完涉及吕维祺、元谋和吕兆麟的证据之后,发现除了元谋和左光先勾结给义军造成重大损失以外,吕兆麟虽然向洪承畴透露些消息,都是无足轻重罢了。
如今既然抓住了吕维祺的把柄,少不得要为义军敲诈点好处出来。
吕维祺闻言果然面色作难,却也不敢不应。他心知此事本来就在模棱两可之间,处罚还是不处罚,全凭张顺心意。
既然张顺主动向自己要价,这是算是放过他们父子两人了,但是他必须要向义军交纳“投名状”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