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,亦是无功!”
洪承畴吸了口气,有几分疑惑的喃喃自语道:“贼人虽勇,如今明显处于下风。若是他寄希望于曹文诏击破我军中军,如今数进无功,又被我军左右夹击,理当短尾求生才是,那顺贼为何不退?其中必有蹊跷才对!”
左右幕僚闻言不由笑道:“督师多虑了,我听闻那顺贼双十年华,不过是个娃娃罢了,又懂得了什么兵法?”
“想必是年少得志便猖狂,妇女财货任其索取,早不知天高地厚矣!”
“这倒是!”洪承畴点了点头,不由赞同道,“一个小叫花子,没吃过几顿饱饭,如今山珍海味在口,金银珠宝在手,绫罗绸缎在身,环肥燕瘦在侧,难免飘飘然,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!”
洪承畴年少家贫,吃尽苦头,后来历经千辛万苦方苦尽甘来,终究成为一方大员。所以他颇为信奉“千金难买少年贫”之语,对张顺这种少年得志之辈颇有几分鄙夷和敌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