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‘闯将’在时,嵩县已不存矣!魏将军实乃嵩县中流砥柱。”
“我望魏将军望眼欲穿已久。如今魏将军倒戈来降,张某喜不自胜,亲率轻骑一日百余里,只为见魏将军一面耳!”
“如今得以相见,魏将军雄姿依旧。我不喜得嵩县城,未喜得将军矣!有魏将军愿随张某征战四方,何愁天下不定?我且敬将军一碗酒,聊表心意!”
张顺一席话,魏知友眼泪差点下来了。他借着几分酒意,说道:“生我者父母也,知我者舜王也!”遂一饮而尽。
张顺不由竖起大拇指,道了一声“好”,也一饮而尽。
魏知友酒也喝完了,心中的憋屈也云消雾散了,倒替张顺考虑起来,有些担忧的问道:“我原本出自‘闯将’麾下,判而复降,如今又随了舜王。他日若是让‘闯将’黄来儿知晓了,岂不是让舜王难做?”
理是这么个理,话是这么个话。只是张顺让“闯将”不高兴的事情多了去了,也不多他这么一桩了。
于是,张顺便笑道:“大丈夫生于天地间,做事情单凭心意。我舜王做也就做了,岂能瞻前顾后?魏兄且把心放到肚子里,黄来儿有话,但找我来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