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幼的道理。”
一番训斥之后,赵鲤子老老实实的应了,却有欲言又止。
张顺也不理他,只是对陈金斗说道:“那老山长左冷禅左右无事,你且帮我喊来,也帮我出出主意。”
陈金斗也老老实实应了,不多时把那颤巍巍的老山长左冷禅带了过来。
张顺命赵鲤子把黄守才之事说了,这才问道:“先生大才,不知何以教我?”
左冷禅闻言不由吹胡子瞪眼,我这半截入土的老家伙如何知晓?他连忙应道:“我年事已高,脑子读书又读僵化了,实在不知道如何应对!”
张顺闻言笑了一笑,给那陈金斗失了个眼色。
陈金斗其他本事没有,拍马溜须,急主公之所急的本事还是有的。他连忙嘀咕道:“这么说这老家伙也没甚用,反正他的学子学孙已经全部在此,带着他一路颠簸怕不是坏了身子骨。不如杀了此老贼,以免浪费义军粮食!”
那老山长左冷禅闻言打了个哆嗦,连忙接话道:“虽然如此,好歹我吃的盐比年轻人走的路都要多,多少有些经验,成与不成,还请大王恕罪则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