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人。
务虚道人也不看张顺,只是低声道了句“请进”,便把他们引了进去。
张顺进屋一看,只见二当家“紫金梁”躺在床上,胸口直挺挺的插着一根长箭。雪白的箭羽映照着“紫金梁”胸口包扎绷带的血渍,显得愈发白了。
张顺大吃一惊,连忙问道:“二当家,你这是怎么了?何人伤了你?不知你伤势如何?”
二当家“紫金梁”闻言艰难的扭了扭头,痛苦的扯着嘴笑了一下道:“是‘擎天柱’吧?你可终于来了。”
“我这是不行了,昨日与邓玘在善阳山鏖战,不幸被流矢所伤,伤及肺腑,药石无医了!”
张顺闻言,犹如晴天霹雳。这二当家“紫金梁”虽然有万般不是,在义军领头人王嘉胤死后,好歹也能坚持抗战,统合三十六营义军。如今,这“紫金梁”若是没了,义军犹如一团散沙,岂不是要被官兵个个击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