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世王”、“争世王”二人率领队伍,跟随萧擒虎、赵鲤子和刘应贵到了圣王坪营地,也不由被此地的天险所震慑,再加上刘应贵解说此地产出白鱼,更是让这二人口水直流,连心中最后一点芥蒂也去了。
萧擒虎、赵鲤子与刘应贵三人协助“治世王”、“争世王”建设了部分营地之后,按照红娘子要求,赵鲤子与刘应贵率领部分士卒返回了舜王坪营地。
而萧擒虎则率领五百士卒驻扎在圣王坪,指挥监督“治世王”、“争世王”进行建设、捕鱼和整编练兵。
由于这二人亲眼所见,萧擒虎勇猛无敌,一举大破追击他们的贺人龙部官兵,所以他们对萧擒虎那是口服心服,不敢有半点违逆。
再说赵鲤子与刘应贵返回到舜王坪营地,这时候营地因为萧擒虎带领全部人马震慑新加入的“治世王”、“争世王”,导致营地防守力量空虚。
红娘子一边命令赵鲤子将手中斥候全部撒了出去,监视附近动态,一旦有变,及时调集萧擒虎带领“治世王”、“争世王”来援;一边命令刘应贵以自己麾下捕鱼的几十人为骨干,再次抽调营地人马,组织一只防守力量。
奈何营地已经多次被张顺、萧擒虎等人抽调,很难再抽出足够的人手出来。
刘应贵辗转反侧,挠破了头皮,终于想出了一些办法,报告红娘子以后进行实行。
手下,刘应贵抽调工匠头目刘钢、畜牧兼兽医姬程和马英娘为“民兵”头领,一旦有变,可以以这二人为骨干组建一支一百多人的“民兵”进行作战。
他们麾下的工匠、女兵虽然隶属于辎重营,但是加入义军已久,受到一定的训练,又心向义军,反倒颇为可靠。
其次,刘应贵这次出征携带了张履旋与吴先,他们二人也在刘应贵逼迫之下,手染了官兵鲜血。不管他们主观如何,也算是纳了投名状的人物。
经过红娘子出了主意,刘应贵便以此二人为头领,抽调张氏族人和其他辎重营人马,组建了一支百人的“护卫队”。
为了防止这二人搞鬼,刘应贵便把自己捕鱼的人马掺了进去。一方面将他们任命为这支“护卫队”的什长、伍长,另一方面提拔他们担任亲卫,分别隶属于自己及张履旋和吴先麾下,以监督他们的行径。
好个刘应贵,平日不显山不漏水,跟随张顺许久,倒学了这般本事,办事最为稳妥。如此他多方操作,好容易才把这个隐患控制起来,紧急时刻,也能勉强使上一使。
除此之外,营地最终的还剩一支红娘子从“闯营”带回来的人马,便是以李友为首的五十余人精锐,隶属于红娘子麾下,最为稳定营地的最后一道屏障。
营地经过这番大规模调整以后,才再次勉强平衡下来,继续走向了正规。
且不再说舜王坪营地这边事情,在武安县张顺追击左良玉良久,眼看就要取了此人性命。
突然听到一声大喝,迎面杀出了一支人马,拦阻了张顺等人的追击。原来此人乃是是隶属于河南的游击将军陶希谦。
他受到河南巡抚樊尚燝的命令,率领部分河南人马支援左良玉,正好赶到了磁州。听闻到左良玉战败的消息,此人特意赶来营救左良玉。
此时义军与官兵一追一逃,不觉之间,已经行军许久,此地距离磁州城却是不远。左良玉得到此人阻拦张顺等人片刻,得以逃脱,便顺利逃入道磁州城内。
这磁州城中本来设有一个磁州防御千户所,奈何内地承平日久,早已不堪使用了。
左良玉只得于游击将军陶希谦躲入城中,凭借坚城和河南兵马防御张顺等义军的进攻。张顺见事不可为,不愿意将麾下人马消耗在这种无意义的攻城之事上,便耀武扬威一番,领兵返回武安去了。
张顺回到了武安,才知道二当家“紫金梁”与“闯将”黄来儿领兵攻打武安县城去了。张顺本来有心想跟着占些便宜,不曾想在前往武安县城的路上,遇到了郁闷而归的“紫金梁”和“闯将”。
原来那县令张国柱颇有忠义之心,誓死不降。而他任命的冀弼良又颇识兵法,率领丁壮与炮手守城,义军多次进攻都没有取得什么效果,反倒损兵折将。
二当家“紫金梁”与“闯将”有些拉着张顺再战武安县城,却被张顺劝阻了。他说道:“如今左良玉大败,仅以身免。太行山以东,河南以北,几乎没有官兵的威胁,我们伺机攻打何处不可,奈何死磕这武安县城,不是用兵之道。”
这二人也是知兵之人,闻言便冷静了下来,计较一番,确实不甚合算,便弃了武安县城不打。
这时候,“闯将”见义军闲了下来,便邀请道:“二位都是我黄来人敬仰之人,如今来到武安,我当尽一下地主之谊,还望二位不要推辞!”
“闯将”这个转变话题的手法颇为生硬,让张顺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,他纳闷道:“如今新年一过,既非初一,又非十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