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探子走了过来。张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,那陈经之连忙说道:“主公,此乃二当家信使,有书信与你。”
这陈经之之前对张顺还有几分芥蒂,如今经过“舜王坪”之事,反倒对张顺恭敬了许多。
张顺见那探子奉上书信,便查验一番无误后,打开一看,却见书信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下内容:
“擎天柱”兄弟,俺“紫金梁”自知对不住你,奈何朝廷派遣了宣大总督张宗衡参与围剿我义军。而今我等应当同心协力,共渡难关。
二当家“紫金梁”手书。
徐子渊在跟前听了,不由冷笑一声,对张顺说道:“此人反复无常,轻视主公,理他作甚?”
张顺思索了一下,笑道:“子渊太过计较了,二当家好歹是义军盟主,如今召集义军,共抗官兵。此乃公事耳,岂能因私废公耶?”
那探子听了,也不由佩服的拱了拱手,说道:“‘擎天柱’果然高义!”
张顺生受了,便问道:“二当家何在?可否提及在何处汇合?”
“二当家当在泽州城中,早探得官兵在陵川部属,似有窥探泽州城池之意,故而召集义军,合力破之!”那人不卑不亢的回答道。
张顺甚为惊奇,便问道:“汝何人也?竟不似寻常信使探子。”
“我叫贺锦,大家抬爱,有个名号唤作‘左金王’,默默无名,不曾误了掌柜的耳目。”那人笑道。
张顺也笑了,说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已经公然称王了。”
“左金之法,黄连六两,吴茱萸一两,专泄肝火。我这‘左金王’与那左金丸不同,不泄肝火,专泄明火,如何称不得王?”
张顺哈哈大笑道:“好志气!那我等便同心协力,泄了这朱明之火!”遂后下令全军离了阳城,奔向泽州以西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