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计其数,完全没有半分儒生气节!
“刘侨,以后多关注应社!”
朱由校转身离开,进入临街茶楼中,听起了小曲。
呀呀呀!
先帝创业三分鼎,
险些一但化灰尘。
将身且坐宝帐等,
马谡回来问斩刑。
呀呀呀!
忽听丞相传将令,
好叫王平胆战惊。
迈步且把宝帐进,
等候丞相把令行。
……
当啷咚咚锵!
马谡言过其实,总无大用。
山人一时大意,错用了马谡,失守街亭。
我哭得先主,何曾哭得马谡?
待山人拜本还京,自贬武乡侯,以安军心。
《斩马谡》!
朱由校听得是如痴如醉,让魏忠贤扔给小厮颗金豆子,才走出了茶楼!
昔日诸葛丞相不知马谡纸谈兵,最后落得无奈弹唱空城计,营前挥泪斩马谡的结局。
这马谡,与东林党何其相似?
“魏忠,东林党名单可曾送来?”
束手站起桥头,朱由校满目繁华,悠悠道。
“不曾!”
魏忠贤顿了顿,继续道:“东林党树大根深,以叶首辅党魁身份,统计完整名单也是不易,怕是需要些时日!”
“名单送来,能杀就杀!”
“能流放就流放!”
“能贬谪就贬谪!”
“南直隶需要很多官员,**一份名单,将剩余的全部送过去!”
“还有这应社,找借口处理掉吧!”
看到不远处张嫣又蹦又跳归来,朱由校露出笑容,可说出的话,却让魏忠贤心中寒意直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