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号巡院,竟然连对方一个影子都没看到。”
“吴捕头是……”苏经桓有些吃惊的道。
“没错,银印捕头张大人断定这是同一个人,或者团伙的流窜作案,已经派出了好几队人马,前往案发的县查明情况,谁知他们的消息还没传来,我们倒是又知道了南阳也出现盗银案的事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苏经桓点零头,“我一开也怀疑此案有可能是流窜作案,甚至作案人不只在南阳犯案,如此看来,当初的想法竟然是真的。”
“作案人有一个显着的特点,就是只偷银票,不拿其他东西。我们已经布控邓州所有的钱庄,看看最近有没有可疑的人兑换大量银票,但直到在下来南阳之前,还是一无所获。
张大人也派人传信均州、唐州、襄州等地的六扇门,请求他们协助办案。”
“嗯,那贼人偷的都是银票,虽然携带容易,但也给追查带来了方便,张大人此举倒是打蛇七寸,在下佩服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