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,我再去打探一下。”
刚走没几步,王贵立马化成阴风,直接越过陈禹书往山下而去。
不一会儿。
当陈禹书刚回到半桃观,将锄头放好,在院角清洗满是污泥的双脚时,王贵又回来了:“道长,他们已经到山腰了!”
“知道了!”
“我再去看看。”
说完,王贵又匆匆飘出道观大门。
见此,清洗完毕的陈禹书笑了笑,走进左侧厢房,穿袜穿鞋,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破旧道袍,想了想,他又将挂在房间墙上的一把拂尘给取了下来。
拿着已经没几根毛的拂尘,作出一副高人样子的陈禹书,刚走出房门,就见王贵又快速飘了过来。
“道长,他们已经到山顶了,就快到门外了!”
话落,不给陈禹书反应时间,王贵又匆匆飘走。
跑上跑下,可是忙坏他了!
看着王贵快速离开道观的背影,陈禹书摇头一笑,一甩手中拂尘,面带微笑的大步走出道观。
站在道观大门外的台阶上,看着门前不大的空地边缘,往下延伸的一条小路,静待王贵口中的几人到来。
片刻之后。
“道长,人来……了!”
又匆匆飘来的王贵,还没进道观就喊了起来。
不过一见站在门口,颇有高人风范的陈禹书后,他立马将嘴里的话给咽了下去,只伸手往后指了指,便飘到陈禹书身后站定。
而在王贵站好后,就见在正对观门的空地边缘,那小路上,四个气喘吁吁的人正往上走来。
当先一人,是一个六十多岁,头发花白的大娘,陈禹书看着有些面熟,皱眉一想,发现这大娘就是他昨天下山,在刘爱国家楼下见过的众大妈中的一个。
这大娘好像是姓马,陈禹书还替她算过命,没想到今天这大娘竟然来桃山了。
而大娘身后,则跟着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女,以及一个看起来病恹恹,精神萎靡的二十来岁年轻男子。
这三人,陈禹书则是完全陌生,一个也不认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