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,只隔一条街的距离。当我到他家时,安明哥和父亲还在相互碰杯,真是上脑筋。燕姐将两人劝开,安明哥还有一丝清醒,帮我把父亲拉起来,我抗住父亲的一只肩膀,把他一步一步地拖回家。到门口,房东老太看见父亲不醒人事,又左看看,右摸摸,估计是酒精中毒。于是我和房东老大爷将父亲送往临近的诊所,医生检查一番,开了醒酒药,就又将父亲抗了回来。
这样一来一去也就晚上八点,妈妈在家里做好了饭菜,将父亲放在床上,我们匆匆吃完晚饭,就收拾一番睡了。早上父亲起来又是活蹦乱跳。自不用说,遭受了母亲的一番斥责。可是父亲看起来不以为意,甚至大为恼火,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。
老太昨夜想要拜托我的事情,想到她帮助父亲这件事,只要不是太难的事,我还是愿意答应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