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38章 怦然心动  是谁的离愁湿润了谁的青春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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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快慢,只因有了不同的思绪,便有了慢如蜗牛和倏然而逝的分别。

闭馆的铃声响起时,秀才才突然发觉,时间较之往常,走得竟是如此匆匆。

他再次扭头看了看身边站起,正在收拾书本的石思诗,白色衬衣束在淡粉色高粘亚麻的长裤里,恰如其分的显露出腰的曲线。

当石思诗合上书,准备装进背包,秀才突然不自觉的说了一句,“一上来就读曼昆,可能会稍微有点拗,配合一下《经济学三百年史》会稍好一点,看专先读史,更系统些,当然,这是个人建议。”

“噢,谢谢!”石思诗的清甜声带着微笑,那又微微翘起的嘴角,似乎挂了一轮初升的暖阳,柔和而动人,刹那间,吸引了秀才的全部目光,似乎要让他迷失其中。

石思诗把书和文具装进背包,然后背在背上,把椅子摆放好,悄然转身,朝馆外走去。

秀才目送她渐行渐远,目光随着披散在背上的秀发荡漾起伏。

当秀才也走出馆外,把身影留给大楼,伸了伸双臂,舒缓一下筋骨;他踏着斜阳进馆,不知不觉间已经朗月高上,这一坐又是一个晚上。

这对他来说,似乎与往常没有分别,似乎又如此的与众不同。

若说有别,只因倩影在畔,清香环绕。

于是秀才走在疏影的梧桐路上,任由月辉撒于肩上,小欢喜的心情让他不时的走出几个跳步。

与此同时,在心底不经意间响起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、一支甜甜美美的曲子。

“斜阳离去朗月已换上/没法掩盖这份情欲盖弭彰/这一刹/情一缕

/影一对/人一双/那怕热炽爱一场/潮汐退和涨/月冷风和霜/夜雨的狂想/野花的微香/伴我星夜里幻想/方知不用太紧张/没法隐藏这份爱/是我深情深似海/一生一世难分开”

不久以后,石思诗问秀才,“还记得见我的第一面吗?”

“不记得了!”

“真的?我允许你改口一次哦!”

“真的,”秀才故作回答,他哪能不记得他见石思诗的每次一次的样子呢,不过见石思诗的粉拳似乎要往胸口上点来,赶紧补充了一句,“不过我记得最初动心时的模样!”

“哪样?”

“就是……”于是秀才再把图书馆里,石思诗坐在身旁,他瞥见的模样,伴着月光又娓娓的道了出来。

“呀!你好嗲!”石思诗捂脸状,似乎是很羞羞脸,“不过本姑娘就是这么有魅力!”她又翘起了嘴角,似乎上面挂着蜜糖,让人忍不住轻尝一口。

那微微翘起的嘴唇,秀才似乎怎么也都看不够!

“那你还记得我么?”

“本姑娘每天想那么多事情,怎么可能记得你!”

“真的?”

“真的!”

“哎呀,太让人伤心了!”秀才作西施捧心状。

“好呢心!”思思故意把“恶”读成“呢”,“不过我记得,社团招新时,你站在一排照片前,向我自信介绍的模样!”

“怎样?”

“很帅!”

“那是,本少一直很帅!”

“切!”

说完,他们相视一眼,哈哈大笑起来。

阿鸟内心深处也总有一个身影不断闪现,他仍然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怦然心动的感觉。

正是因为有这个身影的不断闪现,而让他无法心甘情愿的接受絮絮的示好与爱意,他也不允许自己这么做,他知道是有很多男孩,嘴上一套,心里一套,用花言巧语,骗过一个又一个的女孩子,甚至有些时候同时与几个女孩子谈恋爱。

很多人羡慕这样的男孩子,觉得这是一个男人魅力和本事的体现,游走于女孩中间,阿鸟做不到这样,并不是说他是道德君子,而是他过不去心理的那道坎,他认为,当自己的内心装满一个女孩子的时候,还要与另一个女孩子谈情说爱,这是一种自我的背叛。

许多年以后,阿鸟方才明白,他把恋爱当成婚姻进行对待,他所受的教育以及他成长的环境,都告诉他,恋爱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走进婚姻,婚姻的要求就要对对方忠诚,他首先要对自己的内心忠诚,如果对自己内心的女孩还没表白过,就放弃,那是一种失败。

他仍然记得第一次见到沐子飞的情形,内心已有放千千万万遍。

阿鸟读高一时,他们喝水都是要到教学楼前广场边上的右偏房的茶水铺,茶水铺是两间小平房,一间作杂货铺,一间作烧水房,老板是同一个人,是一对夫妇在经营,女的负责烧水,男的负责照看铺子。

茶水铺前的空地上,老板用四块长条水泥板做成一个大长条桌子,上面一溜摆了几十个不锈钢碗,每到学生下课时,会有一帮学生围过来喝水,水不算贵,一毛钱两碗,如果自己自带水杯的话,一毛钱一杯。

长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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