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小贩卖的回春丹，无非就是一些中药的药渣凝聚成丸子。

估计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药渣有什么成分，就胡乱说这是丹药，可以包治百病。

“小哥，这种事，你懂我也懂，大家都是混口饭吃。”

小贩一副很懂行情，我是前辈的样子，教导道，“你要多学学那边几位，出来卖的，需要会喊话，嗓门要大，用任何方式去博人眼球。你这样摆个瓶子，然后自己低头玩手机，是绝对不会有人光顾你的。”

陈牧淡淡一笑，“不用，我只卖给识货的人。没人买，损失的不是我。”

小贩怔了怔，见陈牧又低头玩起了手机，摇了摇头道：“这小子，还真当自己卖着神药呢。”

时间很快到了深夜。

三四个时辰的时间，旁边小贩的“大力丸”卖出去了两粒，喜滋滋的。

周围各式各样的摊位就算没卖出东西，也或多或少有人光顾过。

唯独陈牧，无人问津。

“小哥，早跟你说了吧。做人呢，要脚踏实地，装高冷是没有用的。”小贩笑道。

“无所谓，明天换个地方。”陈牧本就没指望今天有结果，收起摊位，准备回去。

然而就在此时，前方忽然一阵喧闹。

一名年迈的老者突然倒地抽搐不止，另一名搀扶她的少女急得眼泪哗哗。

“叫救护车，快叫救护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