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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私情舍却大事,爹爹一怒之下拂袖而去。”骆应渟默然片刻,叹道:“就算他二人于此各执一词,又是多大的事,值得抛妻弃女?文大哥好胡涂啊!”
冼清让鼻子一酸,道:“娘对外人只说我是她在广州府救下的女婴,更认我做了义女,欲以宫主之位相传。其后我年岁渐长,娘强练心禅中的‘玉蟾剑法’和‘烟霞澹月步’,内伤愈见沉重,故而不敢轻易传我心禅功夫,只教十二妙使试练剑谱。到了十三岁,爹爹便暗中前来教我武功。其实我刚开始跟着爹学武,我娘便知道了,只一直未加点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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