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更清晰一些。”
李猛看到,老板已经给自己做了修改。
“里面的思路大体上还行,但是科学意义不是很突出,也需要再凝练凝练。技术路线,我也稍做流整,建议不要上来就做转录组,很多专家都知道,转录组分析是能得到很多基因表达信息,但信息量太大,有可能找不到关键基因,因此,他们看到一上来就做转录组的本子很反感,很有可能毙掉。”
老板又详细提出了一些的要修改的地方,李猛一一记下,虚心接受,看来还得找同行看,徐四宝和自己专业差别较大,看不出这么多问题。
终于给李猛讲完,老板舒了一口气。
他关心起李猛来:“现在在学校真么样?”
“还好,去年底已经评上了副教授,现在主要是没有课题,也缺少经费做实验。”李猛如实汇报。
“慢慢来,不着急。”
“有孩了么?”
“女儿年前刚出生,现在一个多月。”
“那挺好的。”
趁老板不再话。李猛又问道:“老师,听评基金要找关系,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深不深?”
老板听后,想到是自己的学生,就讲到:“以前比较黑,现在基金委管理的比以前严了,好多了。”
“我这次是第四次申请课题,不知道老师您到时候能不能给打听打听,帮帮忙。争取今年评上!”李猛声道。
老板皱了眉头,思索了一下,“现在不像以前了。函评时,很难打听到本子送到哪个专家手里。”
看李猛没有话,他又讲到,“我到时候帮你问问,打听到了,你自己去走关系。”
“好的,一定,一定。”
李猛又和老板聊了一会,就结账走人,当然是老板掏钱,李猛抢着买单是抢不过的。
临走前,老板又嘱咐李猛,“找关系的话,我可以帮着找,但是需要费用的话,你要自己想办法。我就不送你了。”
李猛明白了老板的意思,就从实验室出来,就直奔地铁站,到火车站坐火车回鲁州。
在火车上,李猛又想到,看来万事万物都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,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,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。
能中基金的,肯定有他中的理由,真不知道徐四宝、马常胜他们是怎么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