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见此说道:“你要是不乐意,咱们便不带他就是”。甄梦妘白了他一眼道:“说的好像真的一样”。十一见他识破自己心中所想,挠挠头道:“我说真的”。
待将甄梦妘送回了客栈后,十一又从客栈内出来,绕过了几条街口入了一处巷子内,白狼早在巷子口出候着了,见着十一前来,对着十一说道:“小师叔,刘二给您带来了”。
十一走进了这处院子,见着刘二和他的夫人廉苗花都在这里,十一对着他夫人说道:“我们又见面了,刘夫人”。
廉苗花见着是原先时刻见着的少年公子,怒目瞪着十一道:“老爷就是这小子对我出言不逊”。
刘二见着十一以后已经心中已经有些担忧起来,但是听着自己的夫人这么喊叫,顿时怒道:“你给我闭嘴”。
廉苗花不想自己夫君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怒斥自己,怒道:“老爷,你要为我做主啊”。
刘二面露苦色,对着乾十一行礼道:“见过乾公子”。
乾十一点点头笑着对刘二道:“刘管事儿,为人处事老练,怎么这驭妻的本事可不咋滴”。
刘二苦笑道:“是属下管教不严,公子还请恕罪”。
廉苗花在怎么样子也猜到了这个少年身份不简单,自己的夫君除了对蒋大人这么恭敬过,好像没有见着对谁这么恭敬。她现在的面色也如刘二一般,变得如苦肝一般。静静的躲在一旁,不在敢多说一句话。
十一见此倒也不在出言为难她,寻了一张椅子坐下,对着刘二道:“刘管事儿,这前几日江上剿匪退下来的水师是你给安排的把?”刘二听着这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:“少将军,那事情是蒋大人让小的干的,刘二也只是听命行事啊”。
十一拉起他笑着说道:“我又没怎么着,你跪什么啊?”
刘二心惊胆战的站起身对着十一说道:“只要少将军绕过小的,小的一定知无不言”。
十一望着他道:“刘管事儿,可是蒋大人心腹啊,怎么这么快就要把蒋大人给招出来了?这岳州城中不认识蒋大人的人大有人在,可是不认识你刘管事儿的人可没几个,就连你这夫人在岳州城中也是名声极大。你可要想清楚了,这话一旦说出口可就收不回来了”。
刘二看着白狼,面色中已经有那种掩盖不了的恐惧浮现,看来是这白狼给了他一点苦头尝尝。
刘二道:“属下一心为朝廷,实不是为了蒋大人;蒋大人私藏水匪入军营中,已经是放下大错,属下不愿在与之为伍”。
十一拍了拍了他的肩膀道:“刘管事儿弃暗投明,还真是难得;那么接下来说点儿本少爷想要听的”。
刘二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一些事儿说了出来;有一则消息就是十一也没有想到,这个刘二能知道。那就是元宵将军一直被关押在岳州城的大牢里。
十一听后道:“此事可当真?”
刘二道:“自然是真的,我曾到牢房里见过元宵将军”。
十一点头道:“嗯,很好,刘管事儿你做的不错,本少爷记住了”。
从刘二嘴里知道了一些事情,对于十一来说用处不少;他望了望刘二的夫人廉苗花,对着刘二说道:“刘管事儿,今日以后咱们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,本少爷知道你在外有一相好,还给你生了个儿子,就是一直忌惮着家里这个原配夫人,所以不敢娶进门来;今日本少爷就送你个人情”。
他对着白狼道:“一会儿将刘管事儿说的话记录好,让他签字画押;这位廉苗花今日在翠月斋胭脂铺中对本少爷出手相向,按照唐律殴打军士,该怎么处理,你处理一下”。
廉苗花初时听着十一说刘二在外有个姘头时已经独中火起,咬牙切齿的看着刘二,只是见着他在这少年郎面前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,那等恭谨的样子,惹得她也不敢开口。
而后听着他居然要人将自己捉拿入狱,要给外面那个姘头腾位置时,再也顾不得其她,跪在地上求饶道:“少将军,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少将军,还请少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了妇人我把”。
刘二毕竟心有不忍,见此也开口求情道:“还请少将军开恩,饶了贱内”。
两人不住的说着一些求饶的话,十一摆摆手道:“那好,看在刘管事儿的份上,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;但是刘管事儿在外面的妻儿肯定要接回来,这事情你可有意见?”
廉苗花哪里还敢有什么意见,嘴里说道:“既然是刘家的骨肉,自然是要接回来的”。
十一怒目道:“你的意思是只接回孩子吗?”
廉苗花被他道破心思,急忙改口道:“自然是要把妹妹和孩子一起接回来才是”。
十一道:“好你既然已经开口了,那么我便会让人安排他们母子两回家来与你们一道过日子;你好生对待她们母子,若是被我知晓你虐待她们母子,我便让你将你捉去大牢里过那下半生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