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玩的更开森。
柴妜加一把力,搞个方圆百米小意思,上千人玩着都轻松了。
外边嗷嗷的,里边听不见,大呀。
外边上蹿下跳,里边可不管。
唐鉴抱着媳妇,挥手。
鲜花太多,周围布成花墙,外边就看不见了。
但花墙多浪漫?柴妜挥手,花墙出现各种花窗,这就是一场画。
慕容超占据一边,古代的仕女画?
晏羲装哔,这是名画蒙娜丽莎?
卢花醉更倾向于宋式,站在画框前,一手插兜,一手舞动,这是一片缠枝纹?
温珽来一个,飞天!
大家好像找到新的修炼,花够轻,够美,就是被薅的、明年再开吧。
地方大,糖葫芦一晃,又是大片的花瓣。
嗷!一个女的尖叫,她家金边玫瑰!
嗷!又一个歇斯底里,她精心培育的白莲!是多瓣茉莉,花型很大,真赶上莲花。
柴妜看糖葫芦晃的,这货一定是炫:打它啊。
那女人真发疯,然后被糖葫芦打了。一点花发什么疯?
里边,大家不在意。
这花有大有小有各种颜色,如何搭配可是费脑子。
所以,真修炼了。几个还顿悟了。
外边,都有顿悟的,炼神原来是这样,炼虚还能这样。
很多东西是玩出来的,至于谁家的花被薅,是不是荣幸?
大都督瞅着这风骚,不愧是年轻人能玩的,他不行。
都督赶紧收拾,有些要突破就突破,大都督的领导下沧浪关不会有事。
一群上蹿下跳够了,终于明白了,爬到树上,跳下去。
啪,摔个半死。
那肯定是实力不够,炼神不会飞也能蹿,朝里一跳。
啪,摔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