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群,这耗子张的吆喝一套一套的,人群中不少人也是被他逗的哈哈大笑。林长东仗着自己比较瘦弱,没扒拉几下就挤进了人群的最前面。
“父老乡亲您听我说,老鼠的危害实在多。”这耗子张又开始了一段吆喝,与以往不同的是,这次竟然还带了个快板,都快赶上那说天津快板的了。
“有啥危害啊,我咋就不知道啊!”人群中年大叔明显是想起哄唱起了反调。
“这位大哥你别急,听我给你捋一捋。这耗子啊,它上你的炕,爬你的床,咬坏了你的‘的确良’。它冬咬棉来,夏咬单,五火六月咬汗衫。东屋里跑,西屋里跳,咬棉裤,它拉棉袄,弄的满身是跳蚤。它吃你的豆,吃你的麦,还吃你的红薯干,光吃心儿不吃边,剩下的全是眼睛圈儿。”
“除了吃粮还有啥别的没啊?”林长东蹲坐在摊位前闲来无事也跟着凑齐了热闹的喊道。
“小朋友问的好,继续听我唠一唠。”耗子张喝了口水接着吆喝道。
“小老鼠,本领强。爬锅台上案板,踢坏盘子蹬破碗。老鼠精老鼠能,不用梯子能上棚。喂个猪喂个羊,总比喂个老鼠强。”
看着耗子张着快板越来越熟练,林长东死死盯着眼前这个能说会道的男人略有所思。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慢慢的变成了生活了奴隶,最后长成了曾经讨厌的样子。
“耗子张,我看你猴头鼠脑的,你是不是耗子精转世啊。”人群中一句听起来不怀好意的话也惊到了发呆的林长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