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三天,庄炎每次都被李云龙拉到训练场,练得和一条死狗一样。
三天过后,庄炎是真怕了李云龙,在训练结束后,每天想的事情只有一个:怎么才能摆脱李云龙,开始躲藏,坚决不让李云龙找到。
加练是不可能加练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加练!
庄炎的打算,就是在军队里面混两年,如果可以找到小影就去找小影,反正绝对不像李云龙那样,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训练。
一天天的训练训练,有什么意思?
总不能把思想的迷茫全部都发泄在训练吧?
可是,无论庄炎躲到哪里,李云龙总能找到他,然后把他拉到训练场。
而且李云龙的训练方式,比老炮还要野蛮。
一开始的时候,庄炎喊累什么的,李云龙还能好好地和他交流,劝说庄炎去加练,可劝说了两次,李云龙果断的放弃了劝说的想法,直接开始动手,并且骂骂咧咧的骂的很难听。
庄炎就一边跑一边怒气冲冲的看着李云龙:“你怎么骂人?我是你的战友,又不是你的敌人……唉,你又打我!老李,咱不带你这样的啊!”
“不想挨打就好好练,哪这么多废话?”
李云龙跟在庄炎身后,督促着庄炎训练:“还有力气说话,那还是不累,赶紧的,跑完最后的十公里去回去休息!”
“……”
庄炎心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眼见着李云龙把拉着自己训练当成一种乐趣,庄炎见反抗不行,开始和李云龙讲道理:“老李,你不能不会生活,你看你心里不开心,在部队里呆着迷茫,你应该去想外面精彩的世界,而不是把精力都用在训练,这样多无趣啊。”
生活?
不会生活?
生活是女人的事,和男人无关。
在军营里呆着,如果不能好好训练的话,那就是对军营最大的不敬。
所以,不要比比,训练就是!
老炮也发现李云龙在训练庄炎,并且采用了非常野蛮的训练方式,连打带骂,但却不知道为什么,庄炎每天都能够坚持下来。
老炮看着身边侦察连的战友说道:“这人呐,有时候就是贱骨头,跟他好好说不听,非得打着骂着心里才舒服,庄炎,就是贱骨头的典型。”
“你和庄炎好好说过话吗?”
林冲白了一眼老炮,“不过,这贱骨头是真的,你看小庄,以前像条小狼狗,现在乖得像个京巴,这李云龙有点意思啊。”
另外一位战友却有些担忧:“老炮,李云龙这么干,不会被处分吧?打骂战友,在我们部队可是不准许的。”
“处分什么?他们是战友,这是在相互帮助。”
老炮却搬出了另外一套理论,“放心吧,庄炎这小子是愣头青,讲哥们义气,出卖战友的事他干不出来。”
就这样,一连过了两个星期后,庄炎好不容易有了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,洗完自己和李云龙的衣服后,就趴在地开始做俯卧撑了。
陈喜娃看着有些心疼,小声对庄炎说道:“庄,今天好不容易休一天,歇一天吧,你看你这一天天累的跟什么似得,身都瘦两圈了。”
“这不是瘦,是肉变结实了。”
庄炎一边和陈喜娃聊天,一边对陈喜娃说道:“习惯了,每天不做两千个俯卧撑,总感觉哪里不对劲,这人呐,就是贱骨头!不过,我现在也有了和老李一样的待遇,隔一天就有一碗红烧肉,我争取再练练,把老炮吃穷了!”
庄炎自己说出了贱骨头理论。
嗯……加练……真香!
庄炎做完两千个俯卧撑后,看着一旁担心看着自己的陈喜娃,脑海里冒出来一个想法,于是对陈喜娃说道:“喜娃,你想不想当个好兵?”
陈喜娃听到庄炎的问话,立刻感觉一股凉意从脑门直冲脚底:“你,你要干嘛?”
庄炎笑的像老猎人见到猎物一般的笑容:“喜娃,要不要一起加练啊?”
在庄炎的‘逼迫’下,陈喜娃眼含热泪的加入到了每天加练中,庄炎也享受了一把李云龙的待遇,把陈喜娃训的是死去活来。
一开始,陈喜娃还有反抗,但两个星期的训练下来,陈喜娃也无法摆脱‘真香定律’,变成了每天不训练浑身难受。
这真香定律,可不是谁想反抗,就能反抗得了的啊。
因为有了李云龙,庄炎,陈喜娃加练三人组做榜样,其他新兵班的战士,也不得不每天面对2~3个小时的加练,把新兵累的是苦不堪言。
如果不是因为忌惮李云龙的武力值,他们三个早就被人脑袋套麻袋打一顿了,现在也只能在心里咒骂李云龙三人,忍气吞声的接受着每天的加练。
老炮现在是最轻松的,班里有三个新兵连的训练标兵,而且进步更是迅速,他也变得轻松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