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帐也不卖。没办法,人家的靠山比谁家的都强,连驸马都宠着他。
“怎么,怕属下丢了你的脸面?”
“你这人,不光不知死活还不晓得好歹。惹了福王府的人,有过好下场吗?”
“福王府的人很厉害吗?”
带着冷笑,黄冲反问。
不需要闫勇志回答,周围刚才还歪头看热闹的,一下都围了过来。
“呃,你惹着谁啦?”
“好胆,御马监的勇士营出去的你也惹。”
“打赢了吗?伤着哪儿?”
“操,老子又不是兔儿爷,往那摸呢?”
一阵的七嘴舌外加一通的七手脚,嘻嘻哈哈地家伙们从来不嫌事多。
“任五晓得啵,当年勇士营竞武榜首。你把人家亲弟弟任六打瘫了,人家这回还不揭了你的皮。”
“哦哟,那个家伙呀。是有些本事。”年纪大的都还有些印象。
“啥子人五人六的。看这回把头不把他打出屎来。”
年轻气盛的是大部分,而前不久在黄冲身上押钱赌博的是绝大部分。无聊的人总要找些无聊的人作伴,然后一起做些更无聊的事。
可闫勇志千户并不知晓此事。
“从即刻起,你不得单独行动。即便是去茅房,也得有人跟着。”
手一挥,门口出现整整十条彪形大汉。
“凭啥呀?”
“不凭啥,这是上面亲自交待下的死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