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禁仰天长笑:“老夫就知道,我这徒儿,命生得金贵,怎可能走在我前头。”
说完,拔出腰中紫玉软剑,剑势入土。只见棺木带着石土一起腾空,一时之间,尘土飞扬,应当捂着口鼻,愤愤道:“你这是何意?”
贾不假不作理会,一脚踹飞棺盖,木棺中哪有尸体?一柄赤红色带血骨剑从棺内飞出,似有灵一般悬停在贾不假身前。
同一时间,假道士吴长源,教书先生宴几道,心有所感,洛阳城何时来了个止境剑仙,好生不懂规矩。
洛阳城内封印大妖,大阵靠宴几道,吴长源才得以维持。两百多年过去,洛阳城内天地运道所剩无几,竟还有外来之人在此挥霍。
目瞪口呆地应当望着木棺内空无一物,有些不解,当时虽年终,记忆还是有的,明明是亲眼看着父亲入棺下葬,为何如今只剩一柄骨剑?
李风韵也是长叹:“这死驼子藏得好深,竟连我也一并被骗。”
得知爱徒未死,贾不假心情大好,连带看向应当得眼神,也有爱屋及乌之意,言图子嗣,那便是我徒孙。老大育有一女,老二留有一儿,子孙满堂,大善也。
贾不假满脸慈善,朝应当说道:
“你名应当,是我徒儿言图之子。可愿叫我一声师爷爷?”
“爷爷。”李叔都如此谄媚,自己叫声爷爷又何访。父亲之师,本就该如此,恩,理应如此。
一声爷爷,而非师爷爷,贾不假闻言大悦,不仅将镇魂铃与骨剑一并交予应当,还将术士蕴养镇魂铃之法一并告之。
应当心想,这一声爷爷果真没白叫,可是?我一术士持剑有何用?
一旁得狗腿子,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:
“恭敬贾师,祖孙重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