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晚些时候,于白白从城里回来就被叔叔抱进爸爸房里玩儿。
“妈妈下山去了?”听完温伯解释,于白白失望的皱起小眉毛,抱着叔叔丢给他的一只小皮球,耷拉着小肩膀。
白皙开躺在长沙发上,望着天花板讲:“哥,你是没瞧见你儿子见着娜娜时,那双小眼睛贼亮贼亮的!嚯,之前听说他和娜娜闹了点小别扭,当时我听着就很好笑,真的见到他两凑到一起,那才是让人笑爆肚子的节奏!”
于白白跑到叔叔面前,想伸手捂住他的大嘴巴,可是亲叔叔就是一个劲儿的嘲笑。
眼神示意也无果,于白白才抱着皮球默默的钻进了一张茶几下,把小皮球放在地毯上像滚珠子似的玩耍。
白牧寒靠躺在床头,眼底的一丝暗淡一闪而过。
撇头温柔的看着小桌底下那团小小的身影,摆弄小皮球,“温伯,给司机打电话。”
“噢?好好好,我这就去打电话。”
温伯都替司机捏了一把汗,送于医生下山半天,好像不知道回家的路是怎么着。
白皙开换了个姿势,眼神穿过哥哥望向他身后的暗花墙壁:“话说于医生下山大半天了,还不回来。咱家司机都怎么办事的,这么晚还不把人带回山上。”
“她说,医院那边有一台手术要做。”
“手术?”白皙开从沙发上弹起来,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于医生这一年只服务于白家,难道院长得了健忘症!”
当着哥哥高压冷气的压迫,白皙开给院长去了电话,劈头便问对方:“院长!怎么着,你们医院心脑血管科医生都搞不定一台破手术吧?不行早说啊!我这就亲自下山来帮你们拆了这个心脑血管科室,你看如何?”
“别别别……白先生您这话说得,是不是我们于医生犯了什么错?”
那端,院长十万分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难道不是你们有搞不定的手术,把于医生叫回医院当援手?”
“援手?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啊!今天,咱们医院就只有一台大手术,还是骨科的……对了,你说于医生回医院?没有的事,我们协议都签好了,怎会出尔反尔随便叫回于医生呢,虽说她的确也有几个老客户,每次来医院看病都会指名要看她的科室……”
白皙开后悔把手机开了免提,这下子,让哥哥听到,解释的机会都没了。
“那什么,我先去看看厨房晚饭什么时候吃。”
白皙开感觉到事情不简单,速速闪人。
于白白回过神来,可怜兮兮的看着亲爸,“我妈妈干什么去了?”
“再等等吧,是不是饿了?”长成这么大的小不点,他可是一天当爸爸的责任都没尽到,白牧寒心有歉意和憾意,从床上走下来,把孩子从桌子底下拖出来。
”我用儿童手表给妈妈打电话。“
“不用了,妈妈一定是有事情要处理”他蓦地想起白天时,于以薰接了好友的电话就匆匆下山之前的情景,牵着孩子下楼去吃晚饭。
温伯看到本该在楼上静养的大少爷,牵着小少爷下来,吓得连忙过来搀扶。
“大少爷,您叫我们一声啊,慢点下来,会扯到伤口的。“
“司机怎么说?”
“司机说于医生下午去了剑术馆……然后又去吃饭……喝咖啡。。。”下午晚些时候,于白白从城里回来就被叔叔抱进爸爸房里玩儿。
“妈妈下山去了?”听完温伯解释,于白白失望的皱起小眉毛,抱着叔叔丢给他的一只小皮球,耷拉着小肩膀。
白皙开躺在长沙发上,望着天花板讲:“哥,你是没瞧见你儿子见着娜娜时,那双小眼睛贼亮贼亮的!嚯,之前听说他和娜娜闹了点小别扭,当时我听着就很好笑,真的见到他两凑到一起,那才是让人笑爆肚子的节奏!”
于白白跑到叔叔面前,想伸手捂住他的大嘴巴,可是亲叔叔就是一个劲儿的嘲笑。
眼神示意也无果,于白白才抱着皮球默默的钻进了一张茶几下,把小皮球放在地毯上像滚珠子似的玩耍。
白牧寒靠躺在床头,眼底的一丝暗淡一闪而过。
撇头温柔的看着小桌底下那团小小的身影,摆弄小皮球,“温伯,给司机打电话。”
“噢?好好好,我这就去打电话。”
温伯都替司机捏了一把汗,送于医生下山半天,好像不知道回家的路是怎么着。
白皙开换了个姿势,眼神穿过哥哥望向他身后的暗花墙壁:“话说于医生下山大半天了,还不回来。咱家司机都怎么办事的,这么晚还不把人带回山上。”
“她说,医院那边有一台手术要做。”
“手术?”白皙开从沙发上弹起来,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于医生这一年只服务于白家,难道院长得了健忘症!”
当着哥哥高压冷气的压迫,白皙开给院长去了电话,劈头便问对方:“院长!怎么着,你们医院心脑血管科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