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会场与人攀谈,神情悲切,言语哽咽。
大会有一项代表发言步骤,九妹作为两所上海艺术院校的代表,发言顺序排在十三位。
天助人也,前面发言都是冠冕堂皇的套话,唯有她一袭黑色旗袍上台,引起众人的目光。
没有常规性的问好,只见她从包里拿出一朵白色纸花别在耳旁,哽咽着说:“很抱歉,我近日得知爱人身亡的消息悲痛欲绝,实在无法控制情绪,还请诸位见谅。”
台下一片静默。
“我的爱人是上海驻守军军长徐诏南,前几日在来北平的途中,不幸坠机身亡,听说人被找到时只剩半截手臂和一副焦骨,如今我也没机会见到他的尸骨,实在是为妻不称。”
台下某个记者按照提前预备好的说辞询问:“陆小姐,为何你知道还有尸骨却见不到呢?”
女人故意挤出两滴眼泪,深吸一口气,无奈答道:“我只知道尸骨被送去南京,应该是交给了南京政府,说到这里,我想请求南京政府将他的尸骨送来北平,好生安葬。”
那记者又问:“为何要送来北平?徐军长是北平人吗?”
“诏南虽然不是北平人,却一直梦想百年为都的京城,他总是跟我说,老了以后在北平定居,陪我看遍香山红叶,作为未亡人,我想将他葬在香山脚下,了其心愿。”
记者不再追问,开始抓拍照片,此起彼伏的镁光灯闪耀会场,将台上哭泣的女人尽然拍下。
为了突出悲伤,九妹刻意翻开稿子念了几句,装作实在无法自控不停道歉。
事实证明,眼泪与枪杆子一样,都是最好的武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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