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同。”
独孤九略微沉思问道:“会不会是五个月没来例事,此刻突然来了?”
“这……确有可能!女者长久未有月事,突然造访也有可能排除块状淤物。”
女人心下了然,这哪儿是什么流产啊,分明就是来例假,弘夫人再小再笨,也不会看到血块的第一时间想到流产这回事,要么是她以此求同情博关注,要么就是有人刻意误导,骗她演这一出苦肉计。
想到这儿往床边的位置一看,众多太医中间还站着一个熟面孔——宣夫人!
看来导演这出戏的人就是她了……
独孤九隐约记得史书上说,弘夫人和宣夫人是一个家族出来的,好像还是姐妹,若真如自己猜测的这样,那么人心可太黑暗了。
她理了理衣襟,摆出皇后的威严气势,让这些太医、宫人都退下,只留了宣夫人在场,屋里没了外人,弘夫人不再上蹿下跳,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哀嚎。
独孤九也不制止她,搬了把方凳坐在一边,死盯着罪魁祸首宣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