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曹昂带着大猫引兵马自江夏往徐州来,奔行数日方至洪泽湖,巡行兵士见自家主公归来忙迎上去,人见大猫乖巧皆啧啧称奇,大猫也友好的冲着众人张开口:“嗷呜”
曹昂问军士高顺何在,军士答高顺正整军备战江东军。
曹昂遂带魏延引军马自洪泽湖乘船往白马湖来,大猫初次乘船,怂的过分,两只爪子抱住曹昂左腿,不敢乱动,半晌方才敢在曹昂牵着的情况下慢慢踱步。
因曹昂人少,高顺尚需整顿大军,因此高顺、曹昂前后脚至。
两军阵列于长江与洪泽湖相通之处,江东军当先者乃是周瑜,旁列周泰、陈武二将。
高顺正待使人前去问话,人报曹昂至,高顺忙去迎接,高顺早听徐庶说曹昂得了只老虎,因此还算淡定,先是言说凌操一家来投之事,再言江东军陈兵边境。
曹昂笑道:“吾又得一大将,今日便是江东将领尽出,吾等也教其铩羽而归!”
曹昂上了首船,冲着对面喝道:“江东来人是谁?报上名来。”
周瑜暗暗叫苦,他怎会听不出这是曹昂的声音,不是说曹昂在荆州?怎地又在徐州!
周泰也是头皮发麻,对面一个高顺,水战他还敢斗一斗,但是要再来一个曹昂,周泰看了看周瑜的身形,又看了看陈武,自己这仨不够看啊!
陈武没见识过曹昂厉害,不怂,右手把着剑跃跃欲试。
未战先怯,兵家大忌,周瑜深知,然心底的怯意却是按不住,只得长声道:“曹徐州,吾等并无相侵之意,只是如今江东有逃将入徐州境内,吾等奉主公之令引兵来捉,并非起兵戈之意。”
曹昂大笑:“何谓逃将?入吾徐州,便是吾徐州子民,焉能使汝戕害吾治下之人?”
周瑜一时无言,曹昂又道:“周公瑾,凌操一家因何至徐州汝可知晓?”
周瑜自然是不知道的,他只接到孙权书,言说凌操一家叛住,逃往徐州,令其与周泰、陈武二将去追,顺便试探一下徐州水军如何。
周瑜不言,曹昂又冷笑道:“凌操,忠义之人也,他日吾救其性命,予其厚禄亦不为吾效力,今日入徐州,必定为汝江东所迫,其中因由,汝去问孙权便是,是战是退,全由汝周瑜决断。”
周瑜咬牙,与周泰道:“如今曹昂在,若想讨回凌操一家,难如登天,不若先退?”
周泰深以为然,还未发话,陈武忙道:“为何不战而退?”
周瑜宛如看傻子一般看陈武,“徐州主君在,士气远胜吾等,如何与之战?”
陈武看傻子一样看周瑜,“江东水军无双,如何斗不过曹昂小儿?”
周瑜长叹一声:“撤军!”
江东军徐徐退去,曹昂令高顺引军士把守边境,领魏延与亲兵归徐州。
凌操一家被高顺使军士送往徐庶处,请徐庶安置。
徐庶方安置毕凌操一家,便将此事言与杨修,让杨修多关注,毕竟小心无大错,又闻兵士报曹昂将至,忙与杨修、陈登前迎接。
曹昂见二人笑道:“数月不见,诸君风采更胜往日,广元怎地不在?”
杨修笑道:“主公使广元管屯田之事,又送了曲辕犁图纸来,广元如获至宝,从元龙这又取了好一笔钱财,召集匠人赶制曲辕犁去了。”
陈登苦笑:“吾病方愈,广元就狠狠地从吾身上刮了块肉去。”
曹昂笑道:“元龙,汝这是一人瘦而徐州肥。”
陈登亦笑:“登当不得主公夸赞,若非主公,徐州府库那有恁多钱帛?”
杨修调笑道:“吾等立在此处岂不碍事?况且主公之虎虽不伤人,却是吓人,不若入内饮宴叙话?”
大猫不开心的冲着杨修吼了一声,众皆大笑,拥曹昂入内,曹昂为众人介绍魏延,众人皆贺主公又添一大将。
曹昂问及凌操,徐庶道:“吾已使人安置,衣服饮食一应俱全,主公安心。”
曹昂叹道:“凌操忠义之人,兴霸知也,汝等未识,今来徐州,必有难言之隐,若其不愿为吾效力,汝等不可使计迫之。”
众皆应诺,曹昂使人设宴,请众人并凌操父子前来。
杨修、徐庶、陈登坐一侧,魏延、凌操父子坐一侧,大猫趴在曹昂脚边。
酒至半酣,皆微带醉意,凌操与凌统起身敬酒:“吾父子二人多谢州牧,前者大恩未报,今者又添大恩,吾父子二人必结草衔环以报!”
曹昂笑道:“坤桃何必如此?吾知汝忠义也,弃孙权而去必有苦衷,不必理会他人言语,且在徐州安心住下。”
凌操拜谢,众人继续饮酒说话。
曹昂眼角一瞥,却见陈登在喝一奶白色的汤,心下搞笑,大喝道:“元龙,之前怎地说的?谁信誓旦旦痛下决心言说不再吃鱼?”
这一声吓了陈登一哆嗦,汤匙都掉在碗里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