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院已经建成,当中一楼藏书,四下建立房拱卫,兵士居住其中,皆是精兵,谨防白马书院一事发生。
最近涌入灵璧的士子越来越多,沮授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,于书院外搭高台,言说欲入书院读书者,需于台上展现文章诗赋,得众人赞同者方可入内,且入内有军士陪同,看那一本就取那一本,然后至静室内阅读。
如此效率虽低,却安全,而且激发了士子们一展才学之心,书院一派欣欣向荣之色。
却说曹昂在府衙之中处理政务,人报糜竺之妹糜贞求见。
曹昂心下疑惑,他从未见过糜贞,糜贞又有何事?
毕竟是糜竺之妹,曹昂现在有没有要紧事,便使人传进来。
不多时,人又来报,言说糜贞还有一礼物相送,礼物藏于马车之中,请求把车亦放进来。
曹昂失笑,礼物?也罢,遂使人传糜贞入。
糜贞袅娜而入,曹昂见糜贞身形修长,曲线玲珑,素白的脸上挂着微笑,勾人的眼儿里含着不化的媚意。
曹昂心下暗赞,好一个尤物!
糜贞曾远观曹昂,当时却不真切,今观曹昂身形修长,英武俊俏,心中便是一阵火热,心想便是于这等人前为奴为婢,得其疼爱,便是死也值了。
心中却又忧虑,若是曹昂不接纳她,又该如何?
曹昂笑道:“不知汝前来有何事?”
糜贞听的曹昂说话,不由得夹紧双腿,忒羞人哩,刚才都想到哪里去了!
“妾知州牧大人日理万机,身形疲惫,特有一物送与大人!”
曹昂来了兴趣,“何物?”
糜贞掩口轻笑,缓缓走向曹昂,“这却要州牧大人猜哩。”
曹昂见糜贞晃着腰肢,摆弄着风情冲他走来,心下暗想,莫非,也许,可能,刘备,汝妻子吾养之?
糜贞见曹昂失神,以为曹昂真在想是什么礼物,心下轻咬银牙,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!
“与吾捏肩。”
糜贞一脸粉红色,轻声道:“诺。”
糜贞看了看衣服上的一点湿润,心中羞的紧,却又满足的很,他这是愿意留下妾身了?
纤纤素手,轻轻的按在曹昂的黑色锦袍上,指力透过衣服,按在曹昂紧实的肌肉上。
曹昂轻赞道:“贞儿按的很舒服。”
糜贞脸色羞红,他,他愿意喊妾身贞儿哩!
糜贞轻轻站起来,让曹昂后脑放在一个柔软的地方,又为曹昂揉捏,轻声道:“如此州牧大人可喜欢?”
后脑微微用力,软,还有一股浓香,曹昂太累了,这般舒适,这般妥帖,曹昂闭上眼睛,慢慢享受。
糜贞见曹昂闭上眼睛,觉得不那么羞耻,又慢慢为曹昂揉头,这般舒服之下,曹昂忍不住睡了过去。
糜贞见曹昂如此,心下疼惜,不敢妄动,只好以丰挺让曹昂脑袋靠住。
靠时间长了自然会累,糜贞又是一弱女子,因此两腿不自然轻颤,曹昂感受到异动,一下子惊醒,糜贞见曹昂醒来,心下一慌,跪在地上,深深埋下头去,“妾身该死!”
曹昂醒来,不由摇头失笑,“吾竟睡了过去。”
转身来看糜贞,见其跪着,正待扶起,忽见糜贞曲线,手中发痒,重重的抽了上去,糜贞一声痛呼,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曹昂笑道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
糜贞眼里含着泪花,只得轻声点头应诺。
糜贞小声抽泣,自小哪受过这么重的手?这一下直打的她身体一抽,不敢妄动。
曹昂见糜贞抽泣,拍了拍大腿,“过来。”
糜贞屁股痛,不好起身,遂往曹昂那边爬过去,待快到曹昂身前,曹昂一把扯过来,糜贞一声轻呼过后便伏在曹昂腿上。
糜贞刚想挣扎,又听曹昂道:“莫动。”
遂不敢动,但是姿势不舒服,尤其是胸口,压的有些紧,遂开始调整姿势。
曹昂被摩擦的心痒,本是揉捏伤痛出,却不自觉的一巴掌抽出去,“莫动!”
糜贞心下委屈,这人好生霸道,汝这般揉捏,人身体怎能不起反应?
曹昂揉捏一阵子,感觉不行了,再弄要走火,想起糜贞还有礼物,遂问道:“礼物何在?”
糜贞挣扎着起来,一屁股坐在曹昂两腿上,惹的曹昂倒抽一口凉气。
糜贞经历过何等事,岂能不知?只不过佯作不知罢了。
糜贞瘫在曹昂怀里,只觉得这怀抱是多么的坚实,一定不会丢下她,不会让她在陌生的地方孤独的生存。
糜贞靠在曹昂胸口,想唤一声郎君,终究是忍住了,蒲柳之姿,怎能与众妻妾争艳?遂轻轻唤了一声,“主人。”
曹昂感受到糜贞情绪不对,故意岔开话题佯装未听见,摸着糜贞的良心,笑道:“快快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