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献帝讷讷不能言,曹操早就使人搜出董承衣带诏,冷冷的摔在汉献帝脸前。
汉献帝跪伏在地上,结结巴巴的道:“丞相,丞相,吾,吾实不知也!”
曹操冷笑,自提剑入后宫,扯出董贵人,董贵人乃董承之女,然汉献帝因逃亡之时伤了男根,不能人道,董贵人至今亦处子之身也,此时仅汉献帝、伏皇后、董贵人三人知也!
“今董承密谋,实应族诛,其女虽为贵人,亦难免死!”
董贵人哭的梨花带雨,祈求汉献帝救命,汉献帝背过身去,只不伤他,曹操杀谁,无所怪也!
曹昂不忍,自曹操手中接过董妃,“父亲,此事交由孩儿处置可好?”
曹操本来气头上,这群老骨头实恼人,曹昂出来说话,曹操先是一愣,接着冷面而去。
曹昂无奈,心下实在不忍,董贵妃搂住曹昂的腿,“不求将军不杀,只求缢杀,留存容貌!”
曹昂自扯着董妃至偏殿,想了想终究不忍杀这美人,敲晕了送家里去了。
曹昂想着惹怒曹操,挠了挠头,本欲请罪,阶下转出一人,拍在曹昂后脑勺上:“汝这小儿,日后还敢笑汝父好色否?”
曹昂愕然,一看却见曹操,心下尴尬,曹操却大笑,“口不应心,口不应心,肖父,肖父!”
许都风雨收拾完毕,朝堂清了一大批人,袁绍如今屯兵官渡,只待春月厮杀。
曹昂辟一偏宅与董贵人,董贵人初见曹昂,脸红若火,曹昂却不尴尬,自伸手张身让董贵人卸甲。
“妾名董婉,将军日后莫以宫中称呼。”董婉为曹昂卸甲,嗅着曹昂身上的血腥味,没来由有些臣服。
“董承汝父,今日死矣,可有有怨愤?”曹昂指挑嫩颜,淡淡问道。
董婉瘫软在曹昂脚下,“妾身非董承之女也,乃董承重金于他处所购,用于进献全其富贵也!”
曹昂来了兴致,“当真如此?”
董婉重重的搂住曹昂的左腿,“将军细查,必瞒不过!”
“也罢,自此之后,汝为吾妾,与宫中无关。”
“诺!”
感受着丰软,曹昂有些蠢蠢欲动,他精力本就远超常人,如今吕绮玲守孝,多日操练,体魄更加强健,今有美人在侧,如何能不心动?
拦腰抱起,扔在榻上,曹昂不顾董婉惊呼,宽衣解带。
“将军怜惜,妾乃初次,帝已不能人道矣!”
曹昂看着衣衫半解,白皙如玉的董婉,惊奇道:“当真?”
董婉不敢睁开眼睛,羞红着脸,“帝好男色,常用宦官侍之,未碰婉之一指也!”
曹昂大笑,“难怪其不顾汝,莫若伏寿亦是处子之身?”
董婉羞涩点头。
“啊……”
曹昂尽泄数十日未全之功,极尽欢愉之事,董婉亦享受这人间滋味,自此,曹昂于董婉处歇息。
平日无事,曹昂与高顺训练兵马,将这三千人训练的如臂指使,来去如风,侵袭如火,以待与袁绍相斗。
却说曹操甚爱关羽,多设宴赐金帛,即便是刘备,也未得曹操如此礼遇,着实令人羡慕,关羽虽怒曹操谋汉,然曹操礼遇之恩实重也,即便铁人,亦有所动。
刘备见关羽三日一小宴,五日一大宴,心中提防,不敢与之谋,私与张飞道:“翼德,今袁强曹弱,二人相斗,曹操必不可分心他顾,吾二人可去也!”
张飞道:“兄欲何去?”
“荆州刘表!”
“何不与二哥商议?”
“今云长为曹操所重,前程似锦,吾不欲云长与吾奔波!”刘备掩面而泣。
张飞大怒,“他岂敢做此背信弃义之人!吾去把他擒来!”转身便去寻关羽。
刘备擦干泪水,独坐于亭中,一声长叹:“鱼困于渊,跃方有得!”
张飞斥骂一番关羽,关羽赧然,为明心意,不复赴曹操之宴,并退还金珠宝贝、美女良马。
曹操顾左右长叹:“恨不得此忠义之人也!”
却说曹昂这些日子与董婉极尽欢愉之事,董婉愈加明媚动人,每日只是端坐房中,等待曹昂归来,吕绮玲虽为父守孝,却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,时来查看,二人以姊妹相称,后宅颇多和谐。
严氏思及吕布,心下悲切,又风闻吕布之兵败坏于妻妾,唤貂蝉至房中,“妹妹,温侯待汝不薄,今温侯兵败,身死无状,思及往日,吾愿追而随之,未知妹妹意下如何?”
貂蝉惊恐,本就消瘦的面容更是凭添一抹苍白,慌忙奔出严氏房中,曹昂正行间,忽然一道白影窜进怀中,温嫩柔软,却是身穿一身白麻的貂蝉。
貂蝉顾不得身体反应,惊慌失措,“将军,夫人欲杀妾!”
送到口边儿的肉那有不享受的道理,享受着怀中美人的颤抖一双大手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