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父取此人头来下酒!”
吕布哈哈大笑,“吾知子修汝非背义之人!全是那刘大耳谋划,既如今天子唤他,吾且寄其项上头颅,让子修带其回许都!”
“多谢岳父!”
“来人,开宴!”
“诺!”
一顿酒食,与吕布麾下诸将军同饮,张辽叮嘱道:“关羽力强,张飞甚猛,子修可多加小心,徐州去许都路上,谨防二人生变!”
曹昂笑道:“他三人但要上路,必带甲兵,然朝见天子,其不可多带,即便可多带,吾也不允之多带,吾三千精骑,人手一弩,若他二人放肆,万箭穿心便是,其自找死,天子之诏与吾无关!”
张辽瞠目结舌,满饮一杯,“尚能如此?”
“必能如此!”曹昂笑道,“其若寻死,与吾何干?其欲规避天子,不欲使天子明其身份,平日诈称皇叔,此可为也!”
张辽大笑,“吾长见识也!”
曹昂大笑,遍敬满座之酒,只与陈登眼神一交,未做他行。
“岳父大人,子修明日便使刘备去许都,小沛便由岳父执掌,若是刘备逃回,还望岳父莫再施舍与他!”
吕布大笑,“若其回,定取他项上人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