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曹操这边正一个个的召集麾下谋士商议,众谋士皆知曹操之意,皆下去准备。
正筹谋之间,校事府传来消息。
“甚么?”曹操大惊,“崔琰伤了?”
校事府军士拱手道:“主公,崔琰不慎落湖,若非下人救的快,命都没了,在水中挣扎了许久,被捞起来的时候面色惨白。”
曹操点了点头,摆了摆手,军士遂退。
曹操皱眉,“来人!”
“主公!”典韦拱手道。
“准备车架,往崔琰府上去。”
“诺!”
却说崔琰昏昏沉沉,浑身乏力,经水一泡,只觉得整个人都去了半条命,心下慨叹,日后这险
“主人,丞相来了!”
崔琰忙挣扎着起身。
“季珪莫要多礼,速速躺下歇息。”
崔琰方闻曹操之言,曹操已然疾步跨入崔琰房中。
崔琰面色苍白,豆大的汗珠子自脑门子浮现,曹操忙扶着崔琰躺下。
崔琰苦笑,有些虚弱的道:“丞相,某一时失足,不甚落入水中,今下却是遭罪也。”
曹操拍了拍崔琰的肩膀,又摆了摆手,左右当即退下,房中只剩二人。
曹操看着崔琰,“如今万事俱备,只季珪落水,身子虚乏”
崔琰忙道:“此要事也,丞相若急,待事皆备,可直接为之。”
曹操心下起疑,面上却叹道:“若是如此,岂非抹杀季珪功绩?”
崔琰暗观探曹操面色,忙道:“落水非大病也,只是身子虚乏,若丞相需用琰,与琰三日歇息时间便可。”
曹操当即笑道:“季珪安心养病便是,无需多想。”
崔琰拜谢,曹操又安抚几句自去。
方出了崔琰府邸入了车中,面色阴沉,“恶来,往子修府上去。”
“诺!”
调转马头,车架顿时往曹昂府上去。
曹昂正将校事府整理上来的材料分门归类。
王邑,是肯定会反对曹操称王的,还有杨彪这等平时中立的,也说不好在这个关头会倒向那边。
正思虑之间,人报曹操至。
曹昂大惊,忙亲出门迎接,却见曹操皱着眉背着手大踏步入府。
曹昂上前拱手拜道:“父亲。”
曹操阴沉着脸,“寻一僻静处。”
“诺。”
曹昂引着曹操往后园去,令军士围起四下警戒。
曹昂见曹操面色阴沉,“父亲,生了何事?”
曹操闭眼,长吐了一口气,“崔琰落水,因风寒卧榻不起。”
曹昂一惊,“崔琰怎会在这个关头落水?”
曹操摇了摇头。
曹昂皱眉道,“可是其故意”
曹操从袖中拿出一张纸,沉声道:“校事府报说不似故意为之。”
曹昂双手接过来看,只见其上画的水波粼粼,一人自其中被捞出半个身子,披头散发。
画的还算形象,旁注小字,惨白,吐水,良久。
“父亲可是去了崔琰府上?”
“那自然要一探究竟。”
“崔琰如何说?”
“等他三日。”
“那便等他三日!”
曹操皱眉,“真等他三日?吾预计明日朝议便说此事。”
曹昂摇了摇头,“如今崔琰卧榻不起,孰能为此事?便是父亲再选他人,亦要一两日查探,况且如今许都之中,人选合适,名望、才学不下于崔琰者,何人?”
曹昂摇了摇头,“总不能吾上书。”
曹操点了点头,心下忽生烦乱。
曹昂道:“父亲莫急,吾自徐州来时,带一名医至,稍时可借父亲之令使此人去崔琰府上查探,其时必有所得。”
曹操点了点头,“便依子修之言。”
曹昂又道:“不过父亲却不可懈怠,也可留心他人,若是崔琰当真有变,亦不至被打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善,至多不过三日便见分晓。”
曹昂笑道:“不过落水罢了,至多受些风寒,或腹中受寒痛几日,调养得当,三日无碍。”
曹操心下一宽,起身离去。
曹昂送走曹操,心下暗思,这崔琰究竟打的甚么主意?
却说曹操归府,传下话去,言说再等几日,众谋士遂歇旗鼓。
崔琰在府中养伤,面色惨白不过灌了些水,再加上身子被水泡的难受了些罢了。
喝了姜汤,吃了几服药,身子顿时宽松了几分。
只是落水的时候灌了好几口,如今咳嗽不断,一咳嗽便觉得胸口闷痛。
正此时,华佗至崔琰府上。
随行者言说华佗乃名医,丞相特使其来为崔琰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