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军士了。”
曹操大笑,“校事府分一半与汝统帅,此次亦是良机,深挖,一些深藏之人定跳出来寻死!”
曹昂亦笑:“自是依父亲之言行事。”
曹昂遂去。
曹昂去,曹丕方得下人报,言说出府者乃曹昂。
曹丕心下愈觉棘手,遂辞卞夫人来拜曹操。
曹操闻曹丕又至,不由得皱眉,使人告之令其退去。
曹丕只得诺诺而退,心下暗恼,召卢毓来议。
“子家,汝可知曹昂归许都一事?”
卢毓忙拱手道:“某已知也,不知公子有何吩咐。”
曹丕皱眉道:“吾需汝为吾筹谋,如何能胜的过曹昂,在父亲面前证明,吾比曹昂强!”
卢毓一愣,这可真是个大难题啊!
卢毓暗思,论武,恐难胜也,论文,曹昂虽无诗赋传出来,却闻说曹植都敬曹昂三分,一个操作不当,岂非坏了大事?
卢毓纠结半晌,也没能想出个法子来。
曹丕心下更怒,“子家,莫非能令曹昂在父亲面前屡屡失了颜面之法亦未有?”
卢毓松了口气,“公子安心。曹昂虽天下数一数二者,然专精一道者多也,曹昂如何能尽数精通天下大道?觅其细弱处,再暗谋之,定能成也。”
曹丕听着这话总觉得不是滋味,但也无可奈何,只得点了点头,想着崔琰那边,最好再出些好主意。